就拜邢大夫为师了,要是以邢大夫的医术都不能治疗他们两人,他就只能以从邢大夫那里学到医术的遮掩,用异能让他们两个缓缓好起来。
心系妹妹病情的平安,和同样担忧弟弟身体的苏正,两人都露出高兴的神色。
祝秋铃和苏瑞也升起几丝希望,几人望着楚含岫的目光都快有温度了:“谢谢东家!”
楚含岫摆摆手,说起正事儿:“我们还要在京都待一段时日,不仅要买更多的粮食,还要买一些人,所以,现在的院子肯定是不够的。”
“下午王婶子带着春花,小毛,还有苏瑞秋铃在家,我跟平安,王大叔,苏正先去找附近有没有合适的院子,再租两间,然后再去买人,买粮食,买牲口。”
“是,东家!”有活儿干,王大叔就高兴。
突然,王大叔想起什么,带着些歉意地对他道:“东家,您住的主屋还没收拾好,您先坐坐,我跟苏正马上把粮食扛出来,一会儿就好了。”
楚含岫望着已经扛出来的十几袋粮食,这些都是从主屋扛出来的。
上次他从院子离开,回到侯府的时候,没想到楚含云的事情会提前半个月暴露,所以让王大叔王大叔苏正他们把主屋也拿来装粮食了。
今天他回来得匆忙,王大叔又跟平安去接他,苏正一个人忙活,还剩不少粮食没搬出来。
楚含岫摆摆手:“现在搬也是一样的,婶子,王大叔和平安苏正他们搬,我们一起扫一扫,顺便把中午饭也做了。”
王婶子连连摇头:“东家您坐下就成,哪能让你干这种粗活!”
“没事,多动动人也松快一些,再说下午就要买人了,有人给婶子你搭把手,自是用不上我了。”院子里的壮劳力就是平安,王大叔王大婶还有苏正。
三个男人要扛粮食,打扫屋子和做饭的活儿就全落在了王大婶身上。
春花才是十三四岁,倒是可以帮一些忙,但苏瑞和祝秋铃却是一点活儿都不能干的,他们两个能把自己的命保住就不错了。
边说,楚含岫边捞起袖子。
看他确实要一起做事的模样,王婶子脸上露出几分慈爱:“那就依东家所说,不过屋里边堆粮食,有灰,我给您找块布遮遮口鼻,免得呛着您。”
大家伙一下子忙开,一袋袋的粮食先搬到院子里,楚含岫一个提扫把,一个拿撮箕,一个端水擦叠放的床,桌子,还有窗柩,忙活得热火朝天。
人多做事快,主屋很快收拾得干干净净,楚含岫从侯府带来的东西也一一放进去。
中午饭过后,楚含岫带着平安,王大叔苏正三人出了门。
他们租院子的这条街,叫四方街,位于北城最繁华的街,八方街后边,这里住的,基本都是生意人,租院子的意图也跟楚含岫差不多,存放各种各样的货物。
站在正套骡车的王大叔旁边,楚含岫看了看周边,道:“王大叔,你们在这儿住了这些时日,知不知道有没有离咱们院子近的空院子?”
王大叔想了想,指着院子左边:“我听小毛和春花说过,他们从那边经过的时候看到过一间一直关着院门的院子,想来是没有人租住的。”
楚含岫拍板:“那我们先去那边看看。”
现在租住的院子,已经不能满足需求了,从主屋抬出来的粮食还堆在外边,就等着租新的院子,抬进去存放好。
而等过些时日阿爹还有弟弟他们来,也需要住的地方,所以楚含岫想再租两间院子,才能勉强满足他的需求。
王大叔说的地方离院子不远,楚含岫跟平安苏正走路过去,王大叔在后边赶骡车跟着。
“大爷你好,这间院子是谁家的,有人租了吗?”楚含岫他们几个大男人,很快就来到王大叔说的院子前。
这间院子比他之前租的还要大,是两间院子合成的大院,楚含岫才一见到就很满意。
手里拎着只八哥,穿戴一看就还不错的大爷道:“没呢,是你这小哥儿要租?”
“这院子是大爷您的啊,”楚含岫没想到这么不费功夫,“那敢情好,大爷您带我进去看看,要是合适,我先租三个月。”
几个大男人,倒叫一个小哥儿主事儿,大爷笑了笑,从袖子里取出一串钥匙:“我家的院子绝对是好院子,前几天才捡了一片瓦,你都不用再忙活事儿了。”
楚含岫一听,更满意。
像这种砖木结构的瓦房,瓦片不是盖上去之后就一劳永逸,因为风吹雨打,瓦片会破,会往下滑,需要在雨季来临之前一一捡过,用新瓦片更换这些碎的瓦片,把瓦片重新排列整齐,才能不漏雨。
他租院子,就是存放粮食,要是漏雨造成粮食发霉腐烂,不仅白忙活,还浪费银子。
跟在大爷身后,随着大爷把门打开,楚含岫跟平安,王大叔,还有苏正,看到了院子的全貌。
中间正对着的,就是一间正屋,两间耳房,两边还是四间并排的厢房。
大爷指着左边厢房后边:“从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