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期增加水果。同时?,为了更好安排第?二日的菜品,每只食盒底部都会粘贴一张明日的菜单,由学?生们选择,姜菀再根据票数而选择最受欢迎的四道菜。
日日去想做什么菜实在是个难题,所以姜菀把这个难题交给?了学?生们。
她将笔尖涮干净,身后思菱已经铺好了床铺,过来道:“小娘子,夜深了,还不歇息吗?”
姜菀忽然想起白日的事情,问道:“思菱,你在阿娘身边待的时?间最久,对吧?”
思菱点头。
“她是不是一直想找到幼年时?失散的兄长与双亲。”姜菀低声道。
思菱的神情蓦地变得伤感:“娘子虽因幼时?生过一场大病而忘记了许多往事,却一直记得自?己与兄长和双亲失散。可她越是忧愁,越是痛苦,就越是想不起兄长的名字,因此不知留了多少眼泪。”
听?着思菱的描述,姜菀仿佛看见了病容憔悴的徐蘅一面?在纸上写着那些字句,一面?拼命回忆着有关亲人的所有事情,却总是以失败告终。那种无力感,实在难以承受。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阿娘的家人曾住在平章县,因为外祖一家是在平章县爆发洪灾逃难时?遇到的她,”姜菀努力回忆着,“那场洪灾应当夺去了不少人的性命,让无数家庭分崩离析。”
思菱点头:“正是因为那场洪灾,娘子才会被收养,后来跟着她的养父母一路颠沛流离,最终勉力在京城扎下了根。”
可天?灾之下,受难的人何其多,又哪里能找出阿娘亲人的下落呢?
“若是我们想办法?打听?,不知能不能找出细微的线索。”姜菀道。
“小娘子,万一万一”思菱欲言又止,姜菀却明白她的意思。
万一徐家人也在那场洪灾中统统殒命了呢?那么她永远也无法?知道,阿娘的亲人究竟姓甚名谁了。
算算年纪,阿娘的父母应当已不在人世了。若是兄长侥幸从那场灾祸中逃脱,应当是四十多岁的年纪。
她该如何去寻找呢?姜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凭她的力量太过微小,且对多年前的往事并不熟悉,贸然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小娘子,明日再想吧。”思菱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