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书却没让他把衣服拉下来,掌心依然紧紧地贴着那道疤。 谢诗厚的理智也终于冷静下来,才意识到他掌心的位置所在。 他回过头问:“怎么了?” 宁晚书收回手,视线扫向别处:“那道疤是你救那个小男、女孩留下的吗?” 谢诗厚点头:“当时砍的比较深,在重症病房里躺了一个月才度过危险期。” 宁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