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用那个药是真的没必要,我知道你恢复的好,就当我任性好不好?” 床上的团子动了动,缩得更紧了。 裴忌走到床前,拆开团子,看到一张红透的脸。 绯红色从脸颊一路蔓到耳侧,因为一直在发汗,乌黑的睫毛都沾湿成一缕缕的,颤抖着,显得格外可怜。 沈确手里握着终端,翻到了另一侧,背对着他,再次将自己裹起来。 “那要不……我们在终端聊?” 裴忌翻了翻从上到下两三页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