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都已足够防身,府君为何笃定他要的偏是箭,还是弩箭?” 说话间赫连诚手中的白鹘晃了晃,他见白鹘敷过药的爪子隐隐又有血丝渗出,便掏出方才上药用的黛色细瓷瓶,反问狄骞:“不明白还敢送?” 狄骞听罢脖子一梗,像是要命一条:“我这可是谨遵府君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