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正对他的面门,“滋啦”——
甬道内喷出股股清泉。
泉水稀稀拉拉溅射到他脸上。
细流涓涓,闻着没有骚味,然而李果高潮速度太快,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在借机报复。
报复他骂她蠢货。
“你……”
季勋面带迷茫,一句“你尿了”才起了个头,又一股温热液体当头浇下。
有几滩琼浆溅进口齿间,季勋上下嘴唇一砸吧,和寻常清水差不多,没什么味,细品过后又尝出点甘意,穴水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里面偷偷藏了处瑶池。
但不管怎么说,突然被人泼了一脸水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季勋有火发不出。
偏偏这时李果还捂着脸小声啜泣,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不止,哆哆嗦嗦道:“对、对不起——啊啊——”李果尖叫着,再次抵达云霄之端,热潮一浪高过一浪。
也不知谁家水管爆了,两头都在漏水,而且声势浩大,波涛滚滚,汹涌洪水漫过金山,怎么都停不下来。
真是愁煞旁人!
五月中旬,天气早就回暖,盛夏曙光临近,对于即将参加高考的青年学子们来说,时间流速悄然调快,日子却像油锅里正烹调的腊肉一般煎熬。
下午最后一堂课,高三2班教室后排几名顽皮的学生还在打赌,争论今天体育课哪位老师会来。
一人敲了敲门,是久病难愈的体育老师。
他单穿件汗衫,生得孔武有力,开嗓犹如虎哮。
“同学们,上课了,迅速到体育场集合!”
末了还不忘吩咐体委,“记得去拿器材。”
考期将至,自习时间不被占用就好了,还能上堂体育课?
破天荒的,头一遭。
“好的老师,我马上就去!”体委站起来,兴奋不已。
教室里呼声雀起,同学们三两成群,相互簇拥着老师鱼贯涌向体育馆。
队伍很快集结。
但是人数却不对,少了一个,老师问有谁没来上课。
一名男生立马接话,“老师,季勋身体不舒服,托我给你请个假。”
他憋着笑,语气吊儿郎当的,怎么听都不像在说真话。
老师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带领学生做完热身过后,又嘱咐几句注意安全便解散了。
自由活动时间。
少男少女一哄而散。
有人手挽着手,绕着操场结伴散步,舒活久坐不曾动弹的筋骨;有人呼朋唤友,打算趁此良机翻墙出去上网,打几把游戏解解手痒;有人心里惦记着考试,忧心忡忡,脚步匆匆赶回教室学习。
李果站在人群开外,默默观察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她扭头退至馆内,与黑暗融为一体。
轻车熟路来到处空旷琴房。
房门没锁,她小心翼翼推开门,蹑手蹑脚挤进去。
进来后李果没开灯,这里没有窗户,光线昏暗,封闭空间下气温略显阴寒。
校裙底下冷风嗖嗖。
李果捏紧衣领,尽可能不让寒意侵蚀,站在原地适应一会黑暗后,凭着记忆,她扶着墙壁朝角落摸索前行,偏头往旁边看去,隐隐约约能瞥见正中央的地板上摆着样大家伙,那是架历史颇悠的古朴钢琴。
琴身纯黑典雅,上面盖了层薄布。
看起来很久没人动过。
李果有点失望,但很快振作起来。
琴房一般会再另起一间小屋用来放杂物。
李果要去的地方,正是杂物间里面。
突然,寂静走廊外隐隐有脚步声传来。
是他!
李果眼前一亮不再磨蹭,压下心中欣喜,迅速闪身进了杂物间。
小门合上的刹那,琴房的门也被人推开了,李果竖起耳朵听动静,心脏扑通乱跳,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差点,她就和人迎面撞上了。
裙底湿濡浸透内裤,私处闷着热气。
她跪趴在地,瓷砖冰凉,透过膝盖将冷意传递至骨缝。
李果面颊艳红,双掌合十,带着虔诚的将脸贴向门板。
“啪嗒”——
有人把灯打开了。
脚步在门口停留良久,“咔”的一声响起,李果猜测,他这是把门反锁上了。
鞋底叩击地面,一下又一下,像是走在她的心弦。
季勋绕着琴架低头踱步,葱白指尖轻点,有细微灰尘沾染指尖,他抽出方帕随意擦了擦,掀开琴布,静静端坐于凳上。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时间一点点流逝。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下课铃声都要响了,结果她还是没有听到有任何动静,这让李果不禁有些抓心挠肝,怀疑是不是有别人误入,她等错了。
转念一想,她又打消了疑虑。
李果脸上红晕尚存,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