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是先回了同官县的田庄,很是着急。”
&esp;&esp;急着回了田庄?
&esp;&esp;滕越的眼皮越跳越快,立时调转了马头就向田庄奔去。
&esp;&esp;
&esp;&esp;这同官县的田庄他从没来过,若不是到了门前见到了自己手下的兵,尚且不知道哪户人家才是。
&esp;&esp;这里的仆从也没见过他,只有一个母亲的陪房上前来。
&esp;&esp;滕越直问,“夫人在庄子里?如何了?!”
&esp;&esp;陪房说她身上有伤,正在房中由大夫处理。
&esp;&esp;滕越快步进了院里,才发现这田庄不大,四下里乱糟糟的,墙边还有残留的血污。
&esp;&esp;陪房解释,“二爷别嫌弃,原本这田庄就是老夫人刚买下来的,还没来得及修葺。乡下的庄子浅窄粗陋,比不得城里的宅院,夫人本是奉了老夫人的命,过来修整田庄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动工,就出了这些事 ”
&esp;&esp;陪房要去给他倒茶,他抬手止了。
&esp;&esp;他还喝什么茶?
&esp;&esp;滕越看着这土墙破瓦的田庄,房中有人影匆忙地来来往往,他两步上前,却先看到了蹲在房前树下的一个小身影。
&esp;&esp;是玲琅。
&esp;&esp;她蹲在枯叶飘零的一颗枣树下面,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把小脑袋也埋进了膝盖里。
&esp;&esp;似是听见了人的脚步,才抬起头。
&esp;&esp;她双眼发红,眼眶蓄满了眼泪,看得滕越心下一沉。
&esp;&esp;“怎么了玲琅?”他快步走过去。
&esp;&esp;只是玲琅看见是他,却失望地转了身,又把小脑袋埋进了膝盖里。
&esp;&esp;她不想理他这姑父,可小姑娘低下头的模样,让滕越突然回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