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不足,还要往旁处调过来,少不得等了些时候。
&esp;&esp;她这会只等着最后一味药,午间送到县里来。
&esp;&esp;闲来无事倒也在县城里,给外祖母她们顺道采买了些东西。
&esp;&esp;不想京里发生的大事,惊涛骇浪一般地从京城向外扩散开来,连这偏僻的县城都知道了,人人都道京城里那位大太监死了,这简直是普天同庆的大事。
&esp;&esp;大太监一死,树倒猢狲散,先是京城许多高官被抓,接着各省各地都开始清理大太监的余党。
&esp;&esp;连他们这小小县城的县太爷,平日里最喜欢吃拿卡要,都因为和洪氏扯过关系,今儿一早被按察司的人带走了。
&esp;&esp;朝堂内外波涛四起,军中亦有消息。
&esp;&esp;邓如蕴这边刚听到路边的酒肆,有人提及大太监垮台的事,几句说完,就有人另道。
&esp;&esp;“说起来,这大太监指忠为奸,险些害死了咱们陕西的滕将军,这次大太监垮了台,咱们滕将军是不是该升官了?”
&esp;&esp;他这么一说,就有人道,“升官不止吧?就滕将军平叛反王的功绩,封侯封伯也够了!”
&esp;&esp;“呦!这么说咱们陕西地界又要出一位侯伯了?!天呢,滕将军才二十出头啊,竟就要封伯,了不得了!这往后必是封疆大吏!”
&esp;&esp;邓如蕴站在街边,一时间听晃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