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就像明明两个朋友玩的很好,其中一个却在某一天忽然消失,无论怎么发消息都不回复一样。
&esp;&esp;无缘无故抛下另一方,该道歉。
&esp;&esp;说出来后,明阮心中反而如放下了一块巨石一般,轻松了很多。
&esp;&esp;却听宿聿云道:“你有来去任何地方的自由,哪里有错?”
&esp;&esp;咦?
&esp;&esp;明阮自己都给自己判了错,却被宿聿云驳回。
&esp;&esp;他又想想,试探:“……当初走的时候不该骗你们?”
&esp;&esp;宿聿云自动忽略掉了那个‘们’字,继续驳回:“为躲仇家,行事警惕,无错。”
&esp;&esp;还不对?
&esp;&esp;明阮从小乖到大,还没经历过认个错被多次驳回这种事,只好继续冥思苦想,有的没的都说出来试试。
&esp;&esp;连“之前不该用白虎的肚皮暖脚”这种事都抖了出来。
&esp;&esp;宿聿云:“……”
&esp;&esp;宿聿云:“再想。”
&esp;&esp;就这样一问一答间,宿聿云给明阮说出来的所有事都找到了合情合理的理由。
&esp;&esp;宿聿云不像是在听明阮认错,反倒像是在开解他。
&esp;&esp;明阮在这样的开解下逐渐理直气壮了起来。
&esp;&esp;终于,他大着胆子试探:“我没错?”
&esp;&esp;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一直像复读机一样说着“再想”的宿聿云却忽然“嗯”了一声。
&esp;&esp;快的让明阮都没反应过来。
&esp;&esp;下一刻,那执着鞭子的手就放在明阮的领口处,食指灵活的按动间,就将明阮敞开的衣领扣了回去。
&esp;&esp;明阮被迫微微扬起下巴,鞭子的把手和根部随着宿聿云的动作时不时的蹭在他的下巴上,带起轻微的痒意。
&esp;&esp;但这种痒意却敌不过心上的痒痒。
&esp;&esp;“你没错。”宿聿云说着,垂眸,专注的帮明阮扣着扣子,仿佛手下操作的不是寻常衬衫的纽扣,而是什么高精尖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