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寻春说,“我隻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也很平静。 就连上次在b市相逢,程晁也隐约能从他表情里捕捉到一丝不耐。 这次彻底没有了。 他好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程晁说不上来,他隻觉得郁寻春的冷漠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还在生气。 “只要你别生气,你要问什么都可以。” “你还记得高二那年,我偷偷在学校里玩音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