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意外,应为莱州胶水知县。”
王禀不由眉头一皱,问道:
“宗兄在衢州龙游时,莫非任职县丞或者县尉?”
“不然,宗某彼时便是知县。”
王禀又迟疑片刻,给宗泽杯中续了杯酒水,道:
“那难道是宗兄在任上出了些差错……”
宗泽再次摇了摇头:
“宗某在任三年,年年考课尽皆为优,从未出过疏漏。”
“那为何……?”
宗泽见说轻叹一声,将先前没有告知徐云的话说了出来:
“早些年殿试,宗某万字点评朋党之争,得罪了吴处厚,如此便……”
嘭!
宗泽话未说完,王禀便重重的在桌上敲了一拳:
“奸臣佞党,误国良才!”
宗泽亦是叹了口气。
端起酒杯独自抿了一口,烈酒入喉,消去了一丝愤懑。
随后他顿了顿,对王禀道:
“王兄常年驻垒西线,想必也不容易吧?”
烂到底的西军
“西线啊……”
听到宗泽口中说出的这个名词,王禀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缕复杂之色。
不过就在他准备开口之际。
门外忽然响起了小厮的声音:
“几位客官,您的菜已经备齐了,可否容小人入屋上桌?”
王禀见说连忙将酒囊收起。
又把没喝完的小半杯蒸馏酒一饮而尽,方才答道:
“进来吧。”
“好嘞!”
得到王禀的批允后。
小厮立刻推门而入,从随身拎着的一个朱漆食龛中麻利的取出几道菜,逐一放到桌上:
“此乃玉葵宝扇……”
“此乃喜占鳌头……”
“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