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后每天都得这么睡。”
林映:谁要和你一起睡!
林映将后脑勺对着他:"习惯不了,你回你主卧睡去,为什么非得跟我挤在这个小副卧。"
蒋崇得寸进尺拢紧了林映,语气恶劣地凑在他耳边说:“你忘了?主卧的床上全是你流的水,床垫都打湿了,你让我怎么睡?”
他不说还好,说完林映更难堪了,挣扎着起身:“我去睡沙发。”
“别闹腾了,你不累?”说着又在林映屁股上揉了一下,“不累我们继续。”
林映瞬间老实:“累了,好困,我要睡了,你别来烦我。”
蒋崇在黑暗中笑了一下,将趴着的林映翻过来放在自己家怀里,吻他的黑发,轻轻地拍着他哄睡:“睡吧。”
他抱得很紧,林映被禁锢的有些难受,推了推蒋崇的胸肌,“你抱得太紧了。”
蒋崇放松了些力气,林映本来睡不着,正计划着之后的逃跑方案,渐渐的就在蒋崇的温度中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是被蒋崇吻醒的,卧室窗帘拉着一片漆黑,卧室的房门被打开,客厅的日光照亮了蒋崇,他正穿着笔挺的商务西装:“我去上班了,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来,早餐和午餐都在冰箱里,睡醒了自己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
林映睡意朦胧:“上课要迟到了。”
“不会迟到,我给你请假了。”蒋崇再次低头吻他惺忪的睡眼,“现在还早,再睡儿。”
林映点点头,听话的往后一倒,蒙头又睡过去。
等他彻底睡醒,家里静悄悄的,他心想去你的好好在家待着。
林映拖着依旧酸疼的身体,爬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放水,待从厕所出来才忙着找衣服出门。
他穿来的那套衣服已经找不到了,不过没关系,蒋崇的衣服他也不是不能穿。
林映扶上主卧门把手时,脑子里想起蒋崇睡前在他耳边说的。
“你忘了?主卧的床上全是你流的水,床垫都打湿了,你让我怎么睡?”
你流的水……
流的水……
水……
林映闭着有眼睛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这才下定决心推门进去,床上依旧整齐铺着酒店一般雪白的西件套,但都是干净的。
他松了一口气,幸好昨天的一片狼藉都已经收拾完毕了。
即使知道蒋崇已经去公司了,但他依旧下意识的放轻手动去衣帽间找衣服,生怕惊动什么。
蒋崇的比他高一个头,衬衫和裤子的尺码都比他大,林映只好将宽松的衬衫小心塞进裤子里,又弯下腰去挽裤脚,弯腰的动作扯得身后的小穴一阵酸疼。
他忽然想到,蒋崇这个狗东西没按好心,根本不值得他像之前一样放在心尖尖上,连一件衣裳都要小心再小心。
他索性也不再收拾,任由过长的裤脚耷拉在地上,趿着拖鞋开门跑路。
大门根本打不开!
林映疑惑地又试了试,还是打不开。
蒋崇这个狗东西上班之前把他锁在了家里!
助理发现今天的蒋崇有些心不在焉,除频频抬手看时间外,还在开会时走神,下班更是卡着时间打卡走人,一秒都没多留。
目送蒋崇拎着外套离开后,同个办公室的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大魔王今天居然准点下班。
为首的特助往电梯方向歪了歪头,忍不住窃喜道:“还等什么?赶紧下班回家。”
一句话跟发令枪似的,话音才落,几人风卷残云地收拾东西关电脑跑路,一副害怕蒋崇杀个回马枪拉他们加班的模样。
他们不知道,要论归心似箭,谁都比不上蒋崇。
他早上出门把林映锁在家里,还没收了他的手机,虽然林映是个四肢健全、拥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林映,担心他有没有吃饭、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无聊等等,总是事情做到一半就开始看起手机监控来。
睡到快十点才起床,没有吃早饭,不好。
光着身子去他衣帽间里找衣服,虽然大了很多,但白色的衬衫被他穿的很好看,不过裤子就不太行了,又肥又大,建议不穿。
对着上锁的大门生闷气,嘀嘀咕咕小声骂自己,样子有点可爱。
自己动手热了午饭,吃了两碗,很乖。
饭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没个两分钟就按遥控器换台,看样子过得很无聊。
蒋崇今天一天看监控的频率抵得上过去一周,他没办法把注意力从林映身上挪开,哪怕他根本不在自己身边。
他开始觉得,把林映留在身边是他做过最正确的选择,他不能没有林映。
即使林映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的思念依旧如野草疯长,他压根不敢去想象自己失去林映后的生活,偶尔夜深人静时心中泛起恐慌,直觉告诉他,失去林映不亚于心脏被血淋淋地挖走。
蒋崇特意开车绕路去莲花居买了鲜花饼和手打糕,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