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嗯,相信这个侍女是不会介意的吧。
“……哦?”
不是他想象中的清澈的女声,而是一道温柔而和缓的男声。
而且,这道男声,他格外地熟悉。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他循声望去——果然,那长发青年倚在墙边,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陈宴:“……”
女装被死对头看见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要我帮你换衣服?”长发青年笑容意味深长,只见他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求我,我就帮你,如何?”
陈宴:“……”
“呵呵。”陈宴冷笑一声,白眼一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假面舞会3
求他是不可能求他的。
他就是被勒死,死外边,都不会求他的。
陈宴磨了磨牙,他就不信了,他会被区区一件裙子难住!
大不了直接撕开。
他又手忙脚乱地折腾了很久,终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事实证明,要想在不损坏这件裙子的前提下脱下它,那简直就是一个世纪难题,是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撕开它。
“嘶啦——嘶啦嘶啦——”
他直接从领口处将裙子撕开,碎裂的衣料纷纷扬扬地委顿在地上。
而后,他连忙解开腰间的束腰,而在束腰被解下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好像变成了某种软骨动物。
什么仪态都消失了。
只见他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宛如一条死鱼。
不过,虽然束腰已经解开了,但是,腰上的皮肉仍旧收到了一些伤害。
——只见他那白皙的皮肉上,盘桓着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
毫无疑问的是,这红痕,就是那束腰整出来的。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而后,便是一阵呲牙咧嘴。
说实话,于他而言,这样的伤痕,才是最麻烦的。
他的体质确实异于常人,不论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都可以自愈,但是,前提是,它得是个伤,它得流血啊。
而像红痕这种东西,是完全不算在他的自愈范围之内的。
所以,现在,他除了忍着,就没别的办法了。
他:“……”
他真服了。
他此刻真是有苦说不出,虽然束腰已经没了,但红痕尤在,不论是什么东西碰了它,都会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般的痛意。
就算他瘫在床上,也种磨人的苦楚,也始终未能消散。
怎么办,他感觉尸体有点凉凉的呢。
他一脸颓废地坐起身来,而后,来到了衣柜前。
他打开了衣柜。
不出所料的是,里边全是女装。
他:“……”我踏马就知道。
系统你真是无敌了。
陈宴表示无话可说了已经。
但是,没办法,谁叫他只是一个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员工呢。
摊手jpg
更何况现在是在副本之中,谁又认识他呢。
女装就女装呗,反正又没人知道。
他在心下如此安慰自己。
而后,他粗略地翻了翻衣柜,挑了件款式简单的黑色长裙。
这已经是他能够找到的,款式最简单,配饰最少的衣物了。
别的裙子,上边都全是一些花里胡哨的饰物,一看就很难穿。
他于是一咬牙,将这裙子往身上一套,很快,便穿好了。
在穿衣服的间隙,他的余光瞥见了身旁的梳妆镜。
镜中,“少女”容貌英气,有着一头靓丽的卷发,发间,还戴着一顶小巧的钻石王冠。
陈宴:“……”
我【哔——】
他服了,他真服了,他单知道化妆对一个人的改变很大,他却不知道,化妆这东西,居然还能大变活人,将他一个男的,变成一个女孩子!
绝了真的。
系统为他安排的虚拟形象,与他在现实中的面容分毫不差,但是,他这张原本清秀的脸上,布满了妆容的痕迹。
也正因这妆容,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长得英气的女孩子。
他沉默了。
别说,这扮相还挺漂亮的,都可以拍照去网骗了。
一骗一个准。
他默默地整理好身上穿着的衣物,而后移开了视线——眼不见为净。
没关系,只要他看不见自己身上的妆容跟裙子,那么,他就可以假装它们不存在。
他稍作休整,便推开了房门,准备去参加那个狗屎的假面舞会。
一开门,却发现长发青年倚在墙边,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你怎么还在这。”他皱了皱眉头。
“一位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