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岩双眼泛红，死死盯着两团乳儿晃荡所划出的杂乱而忽闪的红线，孜孜不倦，大加挞伐，直到他发现，一滴微热的泪落在他腰上。
柳绡半咬着唇，泪光莹莹地一直看着他。
“柳绡……”他拿过一旁的披风，盖在她身上，把她拥进怀里。只是，身下的动作不曾停止。
柳绡伏在他肩头，默默地流着泪。
“你跟着我，我会好好待你。”何岩凑到她耳畔，像是许下誓言一样，慢慢说着。
何岩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凶狠凌厉，柳绡失了所有力气，像是只剩下一副皮囊，被他护在胸前。
江水一浪赶着一浪，奔涌而去，他们交缠的欲望，止息又复发，混杂的汁液冲刷着彼此，最后疲惫之时，才交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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