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托着自己荡来荡去的耳朵,虽然嘴上喊着没什么要紧,但是从他猩红的眼睛里能看得出来,这人应该挺疼的。 出于一丝丝的内疚,陈冬月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想帮那人把耳朵给粘回去。 可那耳朵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还粘得回去啊?! 试了几次之后,那一只耳的大哥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啊,这玩意儿实在不行要不我扯下来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