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之色,“娘也不怕你笑话,娘看上那刘钦了。”
“什么?!”杜元然完全不能接受,又惊又怒地道,“你糊涂了吗?那可是夜迟瑟的人!再说了,你这年纪,难不成还想改嫁?”
见儿子如此激动,姚珠花忍不住失望和伤心,“然儿,你怎么能如此对娘说话?你爹去世早,咱们孤儿寡母受了多少委屈你不知道吗?而我守寡至今又是为了谁?这一年多来,我们沦落至此又是为何?而我们听令于景骁,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又是为何?不就是我们没有靠山嘛!娘是年纪大了,可娘也是个女人啊,做女人谁不想有个依靠?那刘钦虽然只是太子府的管事,可如果他能拉扶我们母子一把,我们母子也不需再受制于人!你当娘这把岁数了还做这些事是为了谁?”
说到心酸处,她捂着脸哭了起来。
杜元然抿着唇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