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拿着休书一看,还真是!
“你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还另想办法吧!”她拒绝得果断。
“大嫂……你怎能不顾我死活呢?再说了,钰王是我的大哥,也是我的娘家人,我无路可去,难道投靠他有错吗?”听到她无情的口气,夏长玲的脾气一下子也上来了。
景玓冷笑,“常言道,大姑姐能顶半个婆婆,小姑子能顶婆婆一张嘴,就你这样的,留你在我们府上,我岂不是自找膈应?夏长玲,你要是我,你会收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还不知敬重嫂子的小姑子吗?”
“我……”夏长玲瞬间又换上了忏悔的表情,眼泪啪啪往下掉,“大嫂,以前是我任性才对你多有得罪,可是数月来我遭到了报应,吃够了苦头,我已经深深地感到愧疚和自责了。大嫂,求您给我一个容身之地,我一定痛改前非,一定不会再任性,一定加倍敬重您!”
“呵呵!”景玓冷笑过后,吩咐影霄,“去把王爷请出来,让他当面定夺,免得有人说我在王爷耳旁吹风。”
“是!”影霄应声跑进了大门。
没一会儿,夏炎雳跨出大门。
一看到他,夏长玲便激动起来,膝盖挪动到他跟前,抓住他袍角悲痛地大哭起来,“大哥……我被休了……无家可归了……大哥……您不能不管我啊……”
夏炎雳黑沉着脸,一把将袍角从她手中扯回,“你是不甘心被休吗?那好,本王这就派人送你回神坞国,当面同安狄说和。想必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安狄定会收回休书的!”
夏长玲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态度,愣了一下后,脑袋摇得更拨浪鼓似的,“不不不……大哥,我不委屈,他对我不好,我打心眼里不想再与他过下去了,求大哥别替我出这个头!”
夏炎雳厉声道,“之前本王给过你机会,你也说过不会再任性的话。可你对夜太子做了什么,又怎么和安狄苟合上的?你如此不知安分,你以为本王还会收留你?”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夏长玲脑袋伏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浑身直抖,“求大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痛改前非安分做人……大哥……求您了……”
夏炎雳以前就厌恶她,如今景玓怀了身孕,他更不可能再把人留在身边!
“城郊有处衔泥小筑,你若真没地方去,便去那里吧!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就自便!”夏炎雳随即朝影霄吩咐,“你知道地方,派人送三小姐过去。她若不愿,便不再作其他安排。”
吩咐完,他搂着景玓的肩便转身进了大门。
夏长玲突然回来,景玓和明瑜都能想到的事,他又岂能想不到?
他也真是佩服夜迟瑟,这种拙劣的招式都用得出来!
活该他女人带球跑!
夏长玲泪眼戚戚地望着他们消失,心口全是寒意。
夜迟瑟让安狄给了她休书,还给了她一万两银子……
可是,夜迟瑟还亲手喂她服下了毒药,并警告她每月必须按时拿情报换解药,一旦逾期便会毒发身亡……
她恢复了自由,也有庞大的银子傍身,可是性命却被捏在别人手中,她能不听话吗?一旦她任务失败,别说一万两银子,就是金山银山她也没命花!
可夏炎雳和景玓如此冷血无情的态度,别说接近景小玓了,就是进钰王府的大门都不行,她要如何完全夜迟瑟的交代?
“三小姐,你要去城郊吗?”影霄冷着脸询问。
“……去。”她咬着牙点头。不去,她只能睡大街。眼下的处境,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兴许自己表现好了,夏炎雳和景玓对她的态度会有所改变……
而大门内。
夏炎雳和景玓并没有回玉嬛院,悄然地留意着夏长玲的举动。
甚至他们都想好了,若是夏长玲不离开,死皮赖脸要进府,那他们就立马让人将夏长玲打晕,连夜给扔回神坞国!
听到夏长玲离开的动静后,景玓还是没法安心,“有这女人在准没好事,得想个办法把她彻底弄走!”
夏炎雳点了点头,“回头我便亲自为她物色婆家,再将她嫁远些!若她再敢回来,我便让她再嫁!”
景玓忍俊不禁。
这主意……
绝!
就这么办!
就在夫妻二人准备回玉嬛院时,门外又传来落轿的声音。
门房侍卫授他们示意出去查看情况。
很快,就听一道略熟的女声响起,“我叫红姑,昨日与你们王爷和王妃见过,今日受他们所邀前来拜访。”
景玓刚好转的脸色瞬间又冷了。
那女子还真是不要脸,谁邀她了?
果然,正如他们预料的那般,这女的一定会找上门来。
只是没想到她如此迫不及待!
挑拨离间失败,得了皇上御赐金牌
门房知道他们夫妻就在大门内,但接过拜帖后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你且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