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之上。如果不听话,随便我处置。反正女人对他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顿了一下,她突然对司空恒雅眨了眨眼,“对了,三公主,你与钰王爷自小一块长大,他这个人擅长说谎哄女人吗?说实话,他对我的那些承诺我其实并不太信,可是他身份摆在那里,我不信也不行。”
司空恒雅脸色开始失血,手里的丝绢被她扯得绷紧。
景玓突然对空叹气,“唉!被人喜欢的感觉真的好烦啊,特别是被钰王这样的男子喜欢,真是太辛苦了。偏偏钰王就是要缠着我,不但如此,他还喜欢管着我,吃饭要吃他夹的菜,穿衣要穿他喜欢的式样,就连睡觉都得在他怀里摆出他喜欢的姿势。”
“够了!”司空恒雅忍无可忍地拍桌怒起,指着她骂道,“景玓,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还没成亲就与钰王同塌而眠,你这样如荡妇有何区别?”
“呵呵!”景玓轻笑,“我再荡,钰王他也喜欢我,他就是不喜欢你!”
“你!”
“三公主,抱歉了,我这人说话就是如此直率,总是不过脑子,你可别往心里去哈!”景玓假装出一脸的无辜。
她这次也不想演被欺负的戏码了,就戳戳这傻逼公主的心窝子吧……
还别说,她这一通对夏炎雳缠人的抱怨,对司空恒雅而言,真是万箭穿心般的难受。
司空恒雅气得浑身都开始发抖了。
“景玓,别高兴得太早!只要本宫不死,早晚要你好看!”
放下狠话,她带着一身怒火离去。
景玓撇嘴。
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舔过的二皮脸,竟会被人争着要。
这些女人,真是白做人了!
司空恒雅带着宫女气冲冲地往大门去,路过一处花园时,突然碰上正在花园里散心的傅姨娘。
傅姨娘一眼便认出了她,赶紧带着丫鬟婆子行礼,“参见三公主殿下!”
司空恒雅瞧着她富贵又光鲜的体态,试探地问道,“你就是侯府的傅姨娘?”
“回三公主,贱妾正是。”
司空恒雅美目中突然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但面上,她却亲和地将傅姨娘扶起来,“傅姨娘快请起。本宫瞧你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何心事?正好本宫今日闲来无事,傅姨娘若是信得过本宫,不妨同本宫说说,说不定本宫能为你解上几分忧愁。”
“这……”傅姨娘惊讶地看着她,明显有些受宠若惊。
钰王爷是禽兽
晚上。
不出景玓所料,夏炎雳又跟贼一样溜进了她闺房。
她都快睡着了,听到他动静,她也就掀了掀眼皮,然后闭着眼继续睡。
本以为男人很自觉,不会影响她入眠,谁知突然传来他惊讶地声音,“这是嫁衣?”
景玓又掀开一条眼缝,就看到男人已经拿起傅姨娘送来的那套嫁衣,还走到窗边借着月色仔细地欣赏。
她嘴角忍不住抽搐,顿时瞌睡醒了大半。
这还没完,男人突然将嫁衣抱上床,都没管她是否睡着,便将她拉了起来。
“快,给本王换上,本王看看是否合身!”
“你有病吗?这什么时辰了?”景玓忍不住咬牙,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赶紧的换上,本王想看!”夏炎雳说完,没了耐心似的,伸手就开始拉扯她的腰带,“乖,你要是困的话就睡你的,本王为你换。”
“……!”景玓汗。
这傻逼玩意儿不会还有什么癖好吧?
眼看着他三两下就扯开了她的里衣,她赶紧用手挡住胸前,忍无可忍地道,“你给我一边去!”
夏炎雳不情不愿地转身。
“那你快些,天气转凉了,别冻着了。”
“你……”景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骂人了。深吸一口气后,她恼道,“去,把灯掌上!黑漆漆的,看鬼啊!”
大晚上的让她试嫁衣,也不怕瘆得慌!
一听掌灯,夏炎雳动作也利索,立马就去了烛台。
景玓趁机快速把嫁衣披上,然后拢着衣襟下床,尽量让他在掌灯后能少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然而,就在她拉拢衣襟的时候,突然胸前一痛——
“嘶……”她忍不住龇牙。
夏炎雳刚好把灯火点亮,听到她吃痛声,快速到她身前,盯着她问道,“怎么了?”
景玓眸光低垂,缓缓地松开衣襟,借着火光,清楚地看到一根针扎进了她肚兜,再准确点说,那根针就刺在她心口的位置!
夏炎雳眸孔蓦然收紧,随即便将那根针拔掉,然后将她身上的嫁衣快速褪去,并重重往脚下一扔!
“该死的!谁做的?”
“傅姨娘送来的。”景玓眸色也泛着冷意。
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肚兜,蹲下身便在那嫁衣上面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