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嘉刚开始还不懂连晱的用意,只觉得愤怒。
直到密闭袋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呼出的热气在透明袋内侧化成了水汽,肖文嘉才感到窒息攫住了自己的心脏。心脏剧烈泵输着稀薄的氧气,可终究是饮鸩止渴,肖文嘉喉咙不受控地滚动,满口的白精就这么在极致的窒息下顺着喉管被吞到了他的肚子里。
直到口腔里的东西都被咽了下去,肖文嘉才从窒息中被放了出来。
透明袋揭开的时候,肖文嘉通红的脸上已然涕泗横流。
“疯子,你这个疯子”肖文嘉呜咽着,气息有些不稳。不知何时汹涌淌出来的眼泪在他雪白的脸上划出泪痕。
连晱低头,用嘴唇舔舐去肖文嘉脸上的泪痕。肖文嘉偏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不许哭。”连晱有些生硬地命令道。
肖文嘉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虽然觉得有些丢脸,可是眼泪还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流。
半晌,连晱呼出了一口气,低头捧着肖文嘉的脸,用指腹揩去了泪水。
连晱扣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缝,紧紧地十指交扣着。
“嘉嘉,我爱你。”连晱的唇落在肖文嘉的耳垂,甜腻的语调变得狠戾,他咬上了肖文嘉的耳垂,齿尖碾磨着软肉,“所以,你永远别想和我分开。”
因为流了很多眼泪,肖文嘉有些脱水,连晱抱着他喂了一大杯水。
温水冲淡了嘴里的腥苦,但肖文嘉还是感觉那粘稠的白液仍残存在他口腔的某个角落。
连晱把他抱在怀里,头依赖性地枕在他的肩窝处。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肖文嘉有些不舒服地偏了偏身子。
连晱不悦地叼住了他脖颈的软肉,肖文嘉也算是怕了这个行事不拘的疯子,只好僵着身子让连晱把头埋在自己肩窝。
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二人轻轻的呼吸声。
这个时刻让肖文嘉想起了之前每次床事过后二人的温存时刻。
那时候是他们的热恋期,连晱刚被他追到手,他对连晱正处在兴头上,几乎每天见面就会做。
连晱的阴茎每次都能捅到最深处,操得他很爽,而且很照顾他的感受,他说不做了,连晱的性器哪怕硬得发胀也会抽出来,把他清理干净好后再自己去卫生间撸。
撸完回来,连晱就会像现在这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话,时不时交换个黏糊糊的吻。那时候的连晱简直温柔得不像话,直到那次,连晱撞到他和一个男人在酒吧接吻。
但其实那是个误会,肖文嘉虽然爱玩,但也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线的,他绝对不会在交往着一个男朋友的同时还和别人纠缠不清。
他都解释过了,是那个男人自己扑上来强吻他的,他也很快把那个人推开了。可是连晱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不顾他的朋友们还在场,直接把他拽出了那个酒吧。
他自己心里也有些歉疚,所以任由连晱把他带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那是连晱第一次不顾他的反抗,扒光了他的衣服,在明亮的灯光下一寸寸检视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他羞耻极了,但是连晱不复往日对他的言听计从,在确认了他身上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后,强硬地把他抵在卫生间冰冷的墙面上,简单地扩张后就顶了进去。
肖文嘉也是那次才知道,连晱在平时的性事上到底有多纵容他。在那个无所顾忌的夜晚,他被连晱从卫生间操到沙发,又从沙发操到窗边,最后他实在是站不住了,不住地向连晱求饶。但连晱也只是把他按在床上,沉默地插到他最里面射了进去。
直到最后他被做到快昏睡过去了,连晱也没有把东西抽出来,而是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肖文嘉紧紧搂在怀里。
连晱抱得太紧了,用力到他都觉得有些疼了,就好像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
那次过后,连晱就开始限制他的社交限制他的出行,在他发现连晱监视他后,两人爆发了最大的一次争吵。说是争吵,但其实也就是肖文嘉单方面的输出,他忍无可忍地正式提出了分手。
他还记得,刚分手的时候,连晱每天都去他的公司里堵他。两家公司在他们在一起后合作不少,肖文嘉也没办法把他拒之门外,只好冷着脸和他谈工作。
前段时间开始连晱就不再来他公司了,他还以为是对方终于想开了,放过他了,谁知道原来是憋了个大的,直接把他给绑回家了。
肖文嘉面无表情地回想着以前的事,越发后悔当初因为贪图美色招惹了这个疯子,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个结果,打死他也不会去追连晱。
“嘉嘉,你在想什么?”连晱的唇落在肖文嘉的耳廓,轻轻蹭着。
“在想怎么把你下面那根脏东西剁下来喂狗。”肖文嘉冷冷地回道。
连晱却不恼,反而笑了,眼睛亮亮的。他亲热地凑到肖文嘉唇边亲了亲:“我给嘉嘉赔罪好不好?嘉嘉原谅我吧。”
连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