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逃出来了,真了不起呢。你就在那里乖乖等着,回去之后,阿银会给你一个超——丰盛的奖励哦,不仅有点心还有xx,丰盛到让你消化三天都下不来床的那种。」
「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合适吗!?神乐别听,耳朵会烂掉啊!」
「诶,三天下不来床什么的,是要赖床的意思吗?」
「别问我啊!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虽然银时的“奖励”宣言很吓人,但凛音还是蹲在管道里观看他们的战斗。果然和她计划的一样,没有受伤的银时是无敌的!那无b迅猛且矫健的身姿,那将敌人b入难以反抗境地的手段,还有那必定感化敌人的话疗话术!
最终胜负已定,敌人倒下,烟雾渐渐散去,微煦的yan光从破洞中落下,灰尘如漫天星屑飞扬。银白发的男人站在光尘之中,手中的断剑仍旧闪耀光芒。他缓缓抬头,先是看向天空,又转头望向她。
「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回去了。」
凛音被帅到眼睛有点睁不开:「那个……这个铁闸我打不开……」
好不容易从管道中出来,凛音第一时间就是向被她夜袭偷盗的铁子道歉,对方满脸怔忪,爽快地原谅了她。而她的大哥因为没有挡下那一刀而满脸尴尬和抱歉地站在一旁yu言又止,最后以下跪道歉和“我会向铁子学习,学习如何锻造保护人的刀”为誓言,呈现了大团圆的结局。
他们循着声响往外面撤退,在刚踏上战船甲板之时碰上了一大群天人,以及站在他们最前方的高杉和桂。
「哟,这还真是不合时宜的同学聚会呢。」
高杉倚靠在栏杆上,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眼圈:「真的是,令人恶心的孽缘啊。」
「银时!还有——」桂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凛音姐!果然你也hui土转生了吗!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地si去!毕竟我每年都花五日元为你们祈祷嘛!不过怎么感觉好像b以前更年轻了——」
凛音看到桂也很开心,飘到他身边嘻嘻哈哈:「hui土转生总得有点代价嘛,不过变年轻了也算不上代价就是了……哈哈,小太郎你的短发也很好看哦!」
「是吧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能上芭莎封面的那种时尚对吧。」
新八艰难地抵抗着来势汹汹的天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能换个时间再叙旧!我们可是被包围了啊!马上就要被杀了啊!」
「是啊,你们可是快要被杀了哦,在场的所有天人可都是朝着你们的头颅来的。」高杉冷笑,踱步至凛音身后,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挑衅似的朝银时一笑,「尽力反抗吧,她我就先带走了。」
「等……晋助!?」
这剧情她根本没听说过啊?!
她被带到了另一艘飞船上,高杉让人给她送来点心……他好像真的很怕她饿着。
不吃白不吃,她吃了,紫发男人始终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而那支烟斗也始终放在桌子的另一端。
她咽下点心,又喝了口茶,问道:「晋助,你是要跟我说什么吗?」
「……只是想和你叙叙旧罢了。毕竟此次一别,下一次见面可就不知何时了。」
叙旧啊……她在心里叹气,过去对他们来说是沉重的,而且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影响了他们一生的那个男人。
高杉给她倒茶:「银时有跟你说过吗?老师最后是因病逝世的。」
还是来了……高杉这个松yan老师单人激推!
「嗯,我听说了。老师他最后一定会因为你们都在他身边而安心的。」
「安心……是吗?」他轻笑一声「可是你不在,这也是老师最大的遗憾之一。」
「我……」
「老师在弥留之际与我们每人都说了一段话。别人的我不清楚,但和我说的是……他看到了我的进步,剑术上的、以及灵魂上的进步,真正是强大并非个人的鲁莽和冲动,而是——」
他望向不远处硝烟滚滚的飞船,没有再说下去。那双深邃的绿眸……凛音直到这时才发现,他的眼睛还是完好的。
说不定……她确实改变了一些命运。
「我谨记着老师的话,但仍然无法忘却究竟是谁夺走了我们的老师,是谁将我们b入绝境,以及你,凛音。这个腐烂的世界需要改变,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达成目的,我愿意成为这个罪人,」
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与她印象中别无不同的y森冷笑,她一时无言,眼眶有些酸涩。背后有脚步声在靠近,温和且开朗的男声轻飘飘得落下来「呀,高杉,是在和nv人幽会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幽会啊……这个说法听起来也不错。」高杉执起烟斗,点燃,抬眼望向这个红发蓝眼的夜兔「是专门前来享受胜利的果实吗?神威阁下,那两人如今恐怕被你的手下们分食了呢。」
「能别用那么粗鲁的说法吗?天人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吃的野兽啊。」神威在桌边坐下,颇有兴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