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昂着头,坐上她的“专座”。
出发没多久,凉凉的雨滴开始落下。起初是一阵细雨,渐渐有变大的趋势,林磊不得不停下车来,让贺年年来前面的遮yan蓬下躲雨。
“这样还要等多久才能到家呀?”贺年年看向林磊,他正抬头盯着灰蒙蒙的天空。她灵光一伸,两三下爬上驾驶位,往前挪了几厘米,拍拍后方的皮垫。
“林叔,我们走吧。”
林磊看看给他剩下的那一小块座位:“不行,不安全。”
“没事,我很瘦的!”贺年年拍x口保证。林磊摇摇头,还是不同意。
贺年年没办法,低下头来开始哼哼唧唧:“我还跟婆婆说回家和她一起炒南瓜籽呢……可是这雨好像还要下很久……呜……好冷啊……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感觉到林磊高大的身影慢慢挪近,贺年年嘟喃得更大声了:“好想吃炒南瓜籽哦……还有刚买的薯片呜呜……”
林磊无奈地轻拍她的后背:“坐上去一点。”
“咦,我们可以走了吗?!”贺年年假装惊喜地抬头,不等回答就赶紧挪动pgu,生怕林磊下一秒就会反悔。
林磊跨上驾驶座,b仄的空间让他格外不习惯。他双腿夹紧贺年年,发动三轮车:“走吧。”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似乎是因为惯x,贺年年不住地往下滑。从他的角度看,贺年年往前趴着,两人的下身衔着,姿势颇为暧昧。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联想到一些会让人分心的画面,专心致志地开起车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前面的小pgu越滑越近,最后紧紧地和他的k裆处嵌合在一起,随着车子的行驶轻轻撞动。
尽管他尽量不去联想,k裆内的巨物还是缓缓苏醒过来,高昂着头,顶出一团鼓鼓的形状。
三轮车在国道上高速飞驰,车外y雨霏霏,车内暗香浮动。
林磊的视线在贺年年身上游走,从平坦的后背到弹x十足的美t,无一不在叫嚣着让他触碰。而昂然立起的坚挺隔着布料,不住地碰撞着她柔neng的花ba0。贺年年粉neng的双唇溢出一声柔弱的jiao。
两人心照不宣地沉默着,任由他的坚y和她的柔软抵撞在一起,su麻麻的感觉跟着小雨滴一起,飘荡在过往的疾风中。
贺年年下车时,腿软得差点一个趔趄摔下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由后扶住她:“小心!”
贺年年点头,低垂的脸上仍泛着未散去的红晕,露出的一截白净脖颈惹人怜ai,林磊忍不住想到,这洁白如玉的皮肤如果沾上深红的吻痕,会是什么样子的……
“回来啦?”听到响动赶来门口的外婆打断了他的绮思。
“嗯,阿婆,这几袋你要的。”他拎起购物袋,不露痕迹地将其中一个挡在自己腿间。
“哎呦,这么多啊!是不是年年让你买了别的?”老人正要伸手,贺年年忙接了过去。两人指尖触碰在一起,她像是被烫了一样,马上缩回手,提起购物袋跑了回去:“我才没有!”
林磊望着她的背影,喉咙仿佛被大石头堵住一般,x腔内火辣辣的,却吐不出一句话来。
老人早已习惯他的沉默,问清楚多少钱后,便拿钱给他回家了。
打那天起,贺年年就没见过林磊了。倒不是她不想,只是天空好像被谁t0ng破了一个口,一直下着绵绵细雨。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开工,不开工的日子,外婆默认林磊三餐自理,她当然没有借口去林磊家“探访”。
此外,她心里总是憋着一gu气:那天在车上,明明他都y了,为什么还不主动点过来找她!气归气,贺年年同志学霸的意识还是在的,紧锣密鼓地想着办法完成任务。
连着下了三天雨,林磊心里跟天气一样闷闷的。只有想到贺年年那张俏脸时,才会稍微通通风。他心里来回挣扎着,一会儿一个小人冒出来。这个叫他别痴心妄想了,贺年年是城里头的小凤凰,他够也够不着;那个说管他什么凤凰山j,郎有情妾有意,只需一夜欢畅,何必终身永定。谁也说服不了谁,吵得他脑袋像泡了汤的馍馍一样胀。
入夜,林磊半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机里主持人的嘴一张一合,脑袋却正在放空中。雨滴拨打着窗户的沙沙声让他没来由地想起小菜地里的那两柱孤零零的绿藤。
泡这么久,该坏了吧,他想。索x起身,拿起雨伞,穿上胶鞋,打算去结束它们空泡水的命运。
林磊靠手艺吃饭,本来就少g农活,更没有抹黑g农活的经验。因此,他出门时还顺便拿了一把手电筒。到了才发现,这手电筒大约是用不上了。
一道h光从某扇窗户的缝隙中透出来,细密的雨帘给它蒙上一层昏暗罩纱,带它照亮菜地角落边的一小块。光线的来源处有哗哗流动的水声,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林磊屏住呼x1走进,眼前映入一道迷人曲线。
贺年年站在喷头下,细软的秀发在头颅盘成一个小球,头顶两颗明亮的大灯照亮她baeng如凝脂的肌肤。她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