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先祖是怎么灭掉矛头蛇的,只知道他们的族人经常拜祭神像,可能是神明保佑他们。
黎庄的村口,一座奇怪的神像前,张教授正默默注视着。
见到我前来,张教授笑吟吟地道:“忘川,你瞧这雕像怪不怪?可方志上却查不到,你看看它像什么?”
雕像确实奇怪,因为它不是人,而是一只像兔子又像狐狸,甚至还有点像猫的动物。
当年黎庄的人全部死了,现在留村的人一个也说不清楚。
我沉吟了好久道:“张教授,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张教授,你学识渊博,一定能查出它的来历。”
张教授呵呵一乐道:“忘川,一座雕像而已,没必要那么关切。对了,我这儿工作已经安排好,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一个人跟你去。呵呵,也好久没见到胖哥与楚雅了,怪想念他们的。”
我笑嘻嘻地道:“张教授,在西柳镇等我们的,你熟悉可不止只他俩,雅园主人也在那。”
张教授吃惊地张大了嘴,我立即解释道:“张教授,雅园主人其实就是顾姐,也就是马蓉。只是那些都过去了,顾姐现在只想做个普通人,做我们的好朋友。”
张教授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不禁感慨万分。
“张教授,在离开留村后,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进趟这儿的县城?”
“为什么?”
“张教授,我想让你去县城查查档案,或者找些当地的民俗学家,了解一下这雕像。”
“咦?”,张教授困惑地道:“你为什么对这雕像这么感兴趣?”
我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张教授,你不是建议我去查找一个叫黎庄的地方吗?我已经无意中了解到了,当年的黎,就是现在的留村。
相生相克
张教授的神情别提有多惊愕了!
因为此事,我们回西柳镇的事耽搁了两天。
不想到黎庄的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完全灭绝。
嫁出去的女就是泼出去的水,生了女娃,她的名字给在家谱上,但女娃的后代是决不能进家谱的。
虽然没在县城找到黎的任何资料,更别说家谱了,但档案馆的那位听到张教授打听黎庄,倒是提供了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说他的祖上,也不知是曾奶奶还是曾曾奶奶,就是从黎嫁出来的。
档案员叫欧阳平,他说了他们欧阳家就有一种传说,言是当年祖上流传下来的。
黎当年被矛头蛇夺去了许多人生命后,因逃难到此又落户在此的人正不得不再次搬迁时,黎庄的命运迎来了转机。
某天黎忽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动物,开始还有人以为是猫的。没想到走近一看,居然是一种从没见过的似猫非猫,似狼非狼的怪物。
黎庄人吓坏了,本有矛头蛇毒害乡亲,现在又有怪曾入侵,以为是天亡他们。
可他们没想到这种怪物并不攻击人,而是刻意避开了人。
更让他们惊喜的是,这种怪物专门捕杀矛头蛇。
不到半个月,黎庄就太平了。矛头蛇不见了,怪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庄的先人为了感恩这种怪物,就在村哭哭啼啼树立了怪物的神像,到了一定的日子就要祭拜。
欧阳平对祖上的口传故事产生了极浓的兴趣,在后续的研究中,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种怪兽正是祁连山中特有的生物。
祁连当地人把怪兽称作“草猞猁”,别看它和兔子差不多大小,却正是各种毒蛇的克星。
我当时就问张教授:“张教授,那是不是找到了草猞猁,咱们就可对付矛头蛇了?”
张教授还没开口,欧阳平已经笑了:“小兄弟,这只是我个人的研究,你不能太当真。现在哪有矛头蛇?更别提草猞猁了,我是当地人,这一辈子还没见识过。”
张教授对我挤了挤眼,我立即收住了口,这些秘密,我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告诉一个陌生人?
和张教授一起带着疑问回到了西柳镇,强哥一见到我,居然咧开了嘴:“哈哈,萧忘川,你果然是守信用的人。嘿嘿,你左拥右抱的两位美女,我可照顾着呢,不信你问她们。”
顾姐和楚雅都白了她一眼,楚雅焦急地问道:“忘川,你这次去找黎庄,可有什么发现?”
我摇摇头,告诉她黎庄早就不存在了。
楚雅相当失望,幽幽地道:“看来要下东王公墓,只有两种可能了。一是我们抱着必死的信心下去,二是想办法找到陈老四,他北派陈家或许有法子对付矛头蛇。”
强哥的脸色不好看了:“必死的信心?我草,我可只要财宝,不想死在里面。萧忘川,你去了这么久,就弄出这个结果?”
我懒得理他,对楚雅道:“楚雅,陈老四也指望不上了。他已经死了。”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故意视线转向了顾姐,慢慢地道:“和陈老四一起死的,还有陈楚。”
我注意到顾姐并没表现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