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廷侍卫都是从成千上万的士兵中精心挑选出来,素来身经百战,训练有素,他们很快反应过来,镇定之后发觉突袭的敌人只有几个人,立刻列成攻击圆阵,将我们团团包围住,巨斧钢刀长矛从四面八方压向中心,令我们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面对刀山枪林,杀之不尽的士兵,全氏兄弟虽然修为高深,亦是杀得汗流浃背,面色苍白,手脚发软。这种身陷千军万马重围中的不妙感觉令我心底发寒,信心动摇,唯有硬着头皮撑下去,心里咒骂着曾老头所带领的三百兽族高手为何还未出现?在我快撑不下去,差一点要下令撤退的时候,震天的吼杀声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似有无数钢铁洪流如突入阵中,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呼声不绝于耳,整个阵势刹时凌乱崩溃。谢天谢地,精神大振的我指挥全氏兄弟朝着中军帅帐杀去,守在帅帐前的一众军官士兵无人能经受得住他们兄弟俩的全力一击,迅速崩溃逃跑。心里牵挂伊帅,我一头冲进帐蓬,突觉眼前寒芒骤闪,凌厉无比的劲风袭来,惊骇下我往左一扑,两柄长剑从我身上虚刺而过。刚从地上弹起,两柄长剑挟着凌厉劲风闪电般袭来,我横移三步,踏前一步,紧跟着暴退右移,右拳捣出。帐蓬内的两名魔族军官被我怪异的身法弄晕了,连刺几剑都落空了,见我欺近,大骇下收剑回护,已经半了半拍。拳头朝肉声,还有骨头断裂声及惨呼声传出,一名军官飞抛而已,撞到帐蓬上,又弹落地上,弓缩着身体卷伏在地上痛苦直呻吟。另一名军官反应极快,退步出剑,幻剑数朵剑花,阻住了想乘势突袭的我。扫了一眼帐蓬,里边除了案桌得物,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心中微沉,挥拳扑上。那名军官手腕一振,长剑挽起三朵剑花,袭刺我的胸口。我挥拳扑上之际,身形突然一顿,往左横跨两步,滑步冲前,长剑贴着我的胸衣刺过。欺入对方怀中,我右膝猛然往上一顶,惊天动地的惨嚎声中,那名军官飞抛而出,坠地时已经毙命。捡起地上的长剑,我往后帐扑去,与迎面冲来的一个军官撞了个正着。先下手为强,来不及出剑,我左拳轰出。“嗯”的一声痛哼,那名军官掩腹弓身,我手中长剑顺手刺入他的胸膛。来不及拔剑,已有五六个军官持着武器朝我冲来,还没近身,冲入帐蓬的全拿光右手疾扬,我只看到五六点黑芒发出刺耳的怪啸声,没入那几名军官的身体里,痛苦的惨嚎声传出,地上多了几具尸体。我与全拿光冲入后帐,不禁一呆。里边有一群士兵正围攻一个披头散女的女子,她正拼命的挥舞着双剑,护住站立在她身后伊儿。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利器割划得破烂不堪,衣服上的每一道破口,都能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开着一张张的大口,鲜血正狂涌而出,把衣服都染湿了。“红儿!”我怒吼一声,挥头扑上。全拿光怪叫一声,已抢先冲入士兵群中,拳打脚踢掌劈指戳,一连串的惨呼声传出,那群士兵眨眼给他放倒了一大片。
“叶公子”已经油尽灯枯的红儿惊喜的叫了一声,双剑当啷的掉落地上,整个人往后便倒,我连忙伸手扶住她。面色苍白的伊儿颤声道:“你你我我”“跟我走!”我抱着晕迷的红儿往帐蓬外钻,伊儿紧跟在后边,曾老头、伦图库柏等一众兽族高手全杀过来,把我们护在中间,且战且退。那些内廷侍卫呐喊着冲来,却给断后的全氏兄弟杀得人仰马翻,遗尸遍地,慑于全氏兄弟的骇人修为及冷血无情的屠杀,侍卫们不敢逼得太近,只是呐喊吼叫着虚张声势。杀出军营后,我一手抱着红儿,一手拖着伊儿,拼命的往密林里钻,一众兽族高手护在身边。也不知跑了多久,气喘嘘嘘的伊儿跌跌撞撞的好象跑不动了,我忙叫伦图抱上她,后者白了我一眼,一副极不情愿样,我无奈苦笑,抱一个晕迷不醒的红儿狂奔,我都累得舌头伸出,骨头快散架了。身材高大强壮的伦图抱着伊儿撒开大步狂奔,没有一点吃力的感觉,只是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这也难怪,怀里抱着一具温软诱人的躯体,阵阵撩人幽香扑鼻,不自然是很正常的事。奔上一座山头,找到一间看林人遗弃的草房,我把红儿放到竹床上,她仍是晕迷不醒,身上到处是伤口,如张开的嘴巴,露出鲜嫩的红肉,怪吓人的。曾老头给红儿喂服了几粒药丸,把她扶起盘坐床上,一只手掌贴着她背心,催发真元,为她贯输真气疗伤。伊儿依在我怀中,双手紧紧环抱着我的腰部,呜咽道:“伊儿以为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看到你突然出现的那一刻,伊儿还以为是在作梦呢伊儿就算是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我抚摸着她刀削一般的香肩,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笑骂道:“笨蛋,没我的同意,谁敢让你死?”伊儿咭的娇笑一声,不理会挤在旁边的众人,抱着我一阵狂啃。全氏兄弟相视苦笑摇头,悄然退出草房,伦图等一众兽人战士也跟着悄然退出,草房里只有曾老头还在全神贯注的替红儿行功疗伤。伊儿在我怀里一阵磨蹭,突然轻噫一声,伸手探入我怀中,一阵摸索,弄得我全身痒痒的不住扭动。“干什么”伊儿举着花碧柔送我的那朵珠花,俏脸一片煞白。“哪个狐狸精送的?”她柳眉倒竖,凤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凶神恶煞样。“嘿,精灵族女人的珠花,你可真有本事啊”空气中弥满一股酸溜溜的醋味儿,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