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车。 她一上车,霍哲瀚便闻到了一股药膏的味道。 “什么味道?你受伤了?”他担忧地看向苏歌韵。 苏歌韵一愣,随即觉得嘲讽极了。 连霍哲瀚都闻得到她身上的药膏味,难道景凌寒闻不到吗? 他当时还抓了她的手,难道没有察觉她的手也受伤了吧? 恐怕是因为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吧。 “烫伤了,没事。”苏歌韵举起手背,“不严重,已经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