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启阳上午去县城,徐兰就拿出一条半肥瘦的肉切片小炒。
次日,徐兰和唐启阳天不亮继续拉石头,他们第一趟拉着车进小队,来和他们打招呼的人很多。
唐启阳常被人问关于做梦梦到改名改运的事,他每次都无奈回答:“做梦哪能记得清,只知道要改名字。”
问的人失望,他们也想给婆娘和女儿改名字改运气。
徐兰就被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太太说教,要她勤俭持家,她心里翻白眼嘴上回答:“家里的钱不是我拿的!和我说没用。”
唐启阳在前面就和老太太们不客气地说:“我穷的时候你们不见影子,有钱花你们来指指点点,我怎么花钱关你们什么事?”
一个掉一颗门牙的老太太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和唐启阳说:“哎,阳小子,我们是为你们好,你们年轻花钱大手大脚,这么过日子不行。”
唐启阳冷淡说:“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好!”,亲爹娘还管不到他,何况这些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人。
徐兰和唐启阳拉车走远还听见老太太们说他们:“哎呀,这两口子不听劝,以后有他们受的时候。”
两人拉车到家斜坡下面,见四周没人徐兰和唐启阳说:“这些老太太烦人,管到别人家头上。”
管得太宽!
唐启阳和她说:“不用管她们说什么,当耳边风,怼她们尖锐的话,说不定她们气到就有个好歹,赖到我们身上。”
“也是”,徐兰抱起三块石头说。
随后又三天,徐兰和唐启阳从早到晚地来回小石山拉石头,为防不够,他们还多拉一些,也拉几块大石头回来收井口时用。
天气渐热起来,这天晚上一家人洗完澡,徐兰熬煮糯米汤。
次日大清早,夫妻俩吃过早饭就重新挖井。
唐启阳向下挖约一米二就停下砌墙,中午前把上下砌连起来。
晓风和晓语做饭,夫妻俩吃完午饭歇十几分钟继续去挖井砌井。
下午三个小的在家颠颠帮忙搬石头,因为挖深,提起泥土和吊石头下去都不方便,底下的土湿润,提起来比较费力也比较费时间。
所以这一整天他们就只向下挖砌两米二,这时的井挖到八米多深,底部渗出少许的水,唐启阳就固化泥土,不让水继续向上渗。
唐启明傍晚下工后过来看,拉着绳子下井看一遍,上来他和唐启阳说:“行啊,还真给你们两个自己慢慢干成,真有你们的!”
唐启阳和他笑说:“不做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成。”
这话唐启明很赞成,和他说:“行,我回去了。”
次日吃完早饭,唐启阳兜着探照灯下井,到底下开探照灯,软化泥土后拿铁锹铲土进吊下来的小竹筐。
听到唐启阳在井下喊:“行了”,徐兰拉起吊绳,她一拉就感觉到竹筐的重量比昨天重很多。
等小竹筐提到地面,徐兰发现原来提上来的是泥浆,怪不得比较重,这点重量对她来说还不是问题。
她又吊下一个竹筐又拉一筐上来,挑到外面去倒,这过程的磕碰,弄到衣服脏兮兮的。
等中午收工,徐兰身上的衣服沾满泥,从井下上来的唐启阳更是成泥人。
晓风赶紧舀水给父母洗脸洗手,两人洗三次坐下吃饭,两人也不换下脏衣服,不在意穿着沾满泥的衣服吃饭,吃完午饭歇十几分钟,夫妻俩继续去干活。
上午挖,下午砌,这一天向下挖砌也差不多是两米。
傍晚收工前唐启阳用麻绳量了量井深,现挖的井约是十米七十来厘米,他和徐兰低声说:“这活一般人两个人真干不了。”
徐兰说:“一般人提泥土上来提十来筐就提不动了,也提不了这么重,上面和下面的人都要有人替着干。”
唐启阳:“嗯,走,洗完澡再吃饭,我直接去池塘洗,我在家洗用的水太多。”
徐兰:“好。”
唐启阳一身泥巴去池塘洗干净后,一身湿答答回家,回到家又在浴室清洗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才觉得全身舒爽,一整天黏乎乎的真不好受。
孩子们知道父母辛苦,吃完晚饭乖巧洗碗,洗脸,刷牙,洗脚进房间睡觉,不让大人操心。
再一天一样难挖砌,夫妻俩干一整天也就向下挖砌约一米五,井挖砌了十二米多深,胜利在望。
翻一天又挖砌一米五,下面四周都渗出少许水,唐启阳用异能固化泥土倒不难办,这一天井深快十四米。
收工时夫妻俩都挺高兴,希望明天能挖出水。
这一天晚上夫妻俩早早修练睡觉,第二天唐启阳精神抖擞下井挖浑这泥土的石头。
唐启阳向下挖约一米泥土越来越少,他停下挖砌起墙,中午前把墙上下砌连起来。
吃完午饭歇半个小时,唐启阳继续向下挖,这回全是挖石头,他挖走一些碎石和几块篮球大小的石头,就见山体方向从底下喷出一股手指粗的泉水,这股泉水在探照灯明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