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了两次眼睛再睁开,妈妈还是没有消失。 看来这不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妈妈。 “妈妈,我好痛~” 杨婷蹲着身,给兰秋解绳索,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周兰秋比孟夏还要可怜好几倍,两边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都要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人往往越急,越想做成某件事情,身体偏偏不给力,杨婷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