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家属大概就是因为这片伤痕认定死者是被害的,但实际上这个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惜心里的创伤是验不出来的,否则还能协助给那些精神施暴者定罪。”沈雨清耸了耸肩,语气尽是无奈。 “你是说……死者死前可能曾经遭到校园霸凌?”祁墨眉头蹙起,似乎想起一件有些久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