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宝贝,你给我老实说,澈儿当时是不是……,除此之外,还有没对你做更过分的事,宝贝你放心,这委屈我不会让你白受!”
渊王妃一脸心疼地摸着那紫红的印痕,“天可怜见地,那臭小子竟能下手这么狠,往日我是白教他了!”说着语气一顿,神色严肃道,“竹苓,将你家世子爷给我请来!”
田朵一听不好,这一请人下边的丫鬟还不知道怎么传呢,她赶忙跪在渊王妃跟前拽着渊王妃的衣角,小声恳求道,“王妃娘娘,千万使不得,反正我过不了几天就走了,这事就这么淡化了吧,何况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若是这事闹开了,于我,于他,于整个王府都不好看,尤其是在今儿这么个有美好意义的日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竹苓的声音,“小世子爷到!”
渊王妃伸手将她搀了起来,“真是个能顾全大局地好孩子,宝贝你放心,今儿的事我说给你做主就给你做主!”说完,缓和了脸色,神色慵懒道,“让他进来!”
只见轩辕澈若无其事地推门进来,神色平静地向渊王妃请安,然后一脸关切地望向田朵,“叮当妹妹,休息得可好,呀,这脖颈间是怎么了,开水烫地还是那个不长眼的奴才欺负地。”
说着还夸张地在屋子里转了个圈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并大声嚷道,“是谁这么大胆,竟如此欺负王府娇客,竹苓,你是怎么伺候地,看把咱叮当妹妹这小长细脖掐地!叮当妹妹,你说,是那个欺主地奴才干得,我非将那奴才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不可!”
“那就将你的脑袋给我拧下来!”渊王妃不晓得从哪儿抽出把明晃晃的宝剑扔在轩辕澈的脚下,眼神凌厉地盯他一眼,然后侧转过身不再看他,“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什么时候你学会嫁祸于人,我没你这个遇事就逃避推脱的儿子!”
轩辕澈拿起脚边的剑放在脖颈间,扬眉倨傲地望着渊王妃的侧脸,“既然母亲这么不喜我,那我就将这条命还给母亲,你就等着让你喜欢爱戴地叮当妹妹给你颐养天年,顺便再给您老找个有本事的赘婿回来,没用的澈儿先母亲走一步!”
渊王妃让轩辕澈这句话给刺激地手都在微微打着哆嗦,可见是真生气了。
田朵真不明白这对母子俩唱得这叫那一出,我勒他个令堂的,她发现她的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不过,眼下她的脑子够不够用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不能让轩辕澈真往那脖子上划啊。
若真划了,他头脚见阎王,后脚渊王妃就得将她活葬了,于是,她尽量笑容甜美地走向轩辕澈,“这个,小世子爷,有话好好说,虽说王妃娘娘扔了把剑出来,其实吧,她不是让你用剑划拉脖子地,而是想考验你的临场应变能力,测验下你的剑术有没提高,检查下你这么些天来的功课做得如何!”
说着用力拽下他的胳膊将那把明晃晃的剑扔在地上用脚踢进榻底下,呵呵傻笑道,“刀剑无眼,能和平解决的还是要和平解决,刀剑是用来对敌的,不是来割自己的脖子地,呵呵!”
“母亲,你看到了,挑事的是她,挑起事端来自己怕了,要息事宁人的也是她,虽然我掐了她,可我一点也不觉得我有错,你是没看见当时她那样,说的话那更气人,她在你面前是一个样,在我面前又是一个样,她就像个千变人似地,一会一个样,可你只信她,从来都不信我!”
轩辕澈嘟着嘴气呼呼地倚在渊王妃的旁边,“母亲,你不知道,当时她居然诅咒我长到七老八十还流那啥,还说要将我的秘密传的人尽皆知,你想我当时能不生气?
再有,母亲,你说长到现在还流那啥又不是我的错,要怪还得怪你和父王没将我生好,你们将好的都自个留着将坏毛病都给了我,却反过头都来怨我,我不依!我委屈,我要找人伸冤!”
“哎,你别恶人先告状成不成,什么叫我诅咒你,好好地你自己在你自个的房间睡,谁会知道你流那啥,你若不将那啥流的哪儿都是,鬼才稀罕诅咒你,诅咒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是能诅咒出来银子花,还是能诅咒出美食吃,或是能诅咒出美美的衣服穿?”
田朵吊吊着狭长的丹凤眼瞪他一眼,双手一摊,“看看,归根结底是你睡错了地方,败坏……”
“败坏什么,接着说啊,刚才不是说地挺来劲,有本事接着说呀!”轩辕澈扬眉邪恶地继续拱火道。
“等等,叮当宝贝你刚说地,他睡错了地方怎么回事?”
渊王妃一把架住田朵的双腋放在她的腿上,“来给我说说,若是你们两个,啊,今儿真睡在一个床上,那就是天赐良缘,本来还愁着怎么给你个合适的身份,现在我终于想到了,再没有比这儿媳妇更好得身份!”
“母亲,我才不要她这样谎话连篇的小菜妞当老婆!”轩辕澈嘟嘴抗议道。
谁稀罕你这口水男,田朵暗翻了个白眼在心里不屑道,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一会该如何摆脱这渊王妃
“去,一边待着,婚姻大事皆有母亲做主,去,去,哪儿凉快你给我那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