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灶台上,看着傅聿城刷碗。 “傅聿城,你真不生气了?” 她探着脑袋去查看傅聿城的脸色,确定男人脸上再没有怒意,但她周身还是带着一层小心翼翼。 傅聿城专心自己的事情,随意答复:“生气有用吗?” 即便真的生气和她吵起来,最后还是他舍不得把人给让出去,便又眼巴巴地去哄。 所以,何必? 既然生气没用,那又何必折·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