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 “不是!” “是!” …… 栖迟觉得自己也跟着发疯了,竟然在跟酒鬼讲道理。 纪杨清看着对方半天没有理他,心生不满,身子往前一倾,嘴巴就亲了上去。 栖迟觉得厕所不是个亲热的好地方,想着让他亲一口,过过嘴瘾,再推开,可放任的结果就是推不开了。 纪杨清的手从男人的后背顺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向下滑,仿佛挠到了栖迟的心上,让他的心跟着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