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存在的陵墓!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找,那诅咒能容我活这么久吗?”
雅园主人一声冷笑,我又接着道:“你说话可得算话!我带来了袁母的牌位,你总得守信把我爷爷的事告诉我吧?”
雅园主人这次倒是很痛快,她告诉我,当年我爷爷和楚雅的爷爷联手后,一起下到了袁母的陵寝。
只是瑶池阻断了他俩,又惧怕对岸天柱上的巨蛇,这才不得不放弃唾手可得的财宝。
我疑惑地道:“只有我和楚雅两人的爷爷?不是听说他们有结义三兄弟吗?”
雅园主人承认了,她还冷冷地问道:“你们既然能得到牌位,那就是有办法过了瑶池。只是你们没发现瑶池里除了食人鱼,还有可怕的东西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发现还有什么可怕的机关,但是看到了很多白骨!”
雅园主人叹了一口气,告诉我那些白骨,正是我爷爷的结义三兄弟中的老三的手下人留下的。
我这才得知,爷爷的第三个结义兄弟叫汪洋,他是掘岭派的掌门。
我原来只知道盗墓有掘金、发丘、卸岭和搬山四派,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掘岭。
雅园主人慢慢说道:“小子,孤陋寡闻了吧?你知道的,只是盗墓北派圈内流传的,南派的,这门派之说稍有不同。”
“鹧鸪穿山甲,发丘天官印,墓里黑灯鬼打墙;掘岭四海游,摸金校尉留,鸡鸣五鼓鬼上身。”
我爷爷的南派一系中,盗墓者原本有四派,到后来竟然只有三个门派。
这鹧鸪穿山发丘天官本是一派,是盗墓界最厉害的门派。
他们不仅找墓的技术天下无敌,而且是专破大墓机关的高手,行动时常常合作,多以鹧鸪哨来作为联络暗号。
只是很可惜,这一最厉害的门派不知道什么原因,渐渐没落,最终只留住了一脉,以发丘天官自居。
我摸金校尉一派那自不用多说,和发丘天官有相似之处,只是在发丘天官没落之后,摸金的分金定穴、金盘观山的本领,就独步江湖无人可及。
南北各派
掘岭一派,其实本也为魏王招纳,与我摸金并列魏王旗下。只是掘岭的盗墓方式与我摸金大为不同,他们的先祖大多为春秋战国时期的剑客侠士,武功高强。
掘岭一派,仗着一身蛮力,渐渐地丧失了祖上许多盗墓的本领,后人也渐渐分化,大多成为四海游历的散客,只有部分门人仍保留了盗墓的传统。
到我爷爷这一辈,因我爷爷为南派盗墓泰斗,又有恩于北派盗墓界,因此,南北的派别也渐渐混淆起来。
除了南北公认的摸金校尉与发丘天官外,本就良莠不齐的掘岭一派也分化了开来。
我爷爷萧问天与楚雅的爷爷楚志刚原本是不认识的,他们的第一次相识,就是在项水畔的袁母陵边上。
事情也真巧,或许是天意,他俩不约而同地瞧上了袁母陵那儿的风水,同时也判定脚下定有大墓。
两人相遇了,各自不让,倒不是为了大墓中可能有的财宝,两人都是为了名声和地位而战。
那时我爷爷还没有南派盗墓宗师的称号,楚雅的爷爷是南派唯一可与我爷爷的本领相匹敌的人,两人都为名誉而不惜一战。
就在两人以拳脚功夫定输赢时,没想到被一队卫兵包围了。
他俩这时才后悔莫及,要知道历朝历代,盗墓者被抓住都基本逃脱不了被杀头的命运。
可这次他俩是幸运的,关在牢中不仅被好喝好喝地侍候着,看守还奉命送了他俩很多袁大头。
没几天,卫队的队长找到了他们,命人设下酒席,就在牢中与两人闲扯了一整夜。
到天明后,两人被卫兵押着来到了队长家。队长也很客气,在款待两人的压惊宴中终于吐露了来意。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卫队长竟然是掘岭的后裔,整个卫队白天是打仗的,晚上就是一帮盗墓贼,他们是以盗墓来维护军费的支出。
卫队长汪洋为了掩人耳目,把掘岭一派经过严格的考核后分成了两派,与北派的卸岭和搬山挂上了钩。
搬山那派,是汪洋手下那些仍掌握一身盗墓本领的人才,为了虚张声势,派中各人行动也以鹧鸪哨联络,意为各派之首,妄图力压摸金与发丘。
这卸岭一派可就不那么光彩了,都是汪洋手下粗鲁的汉子,壮着身强力壮还有火器、火枪的加持,见墓就“挖”而不是“盗”,卸岭一词便由此而得,意思不管有多少地下财宝都一件也不放过,恨不得连修陵墓的整座山岭都卸光。
我和楚雅的爷爷为了活命,答应与掘岭的汪洋合作,目标就是他们脚下的那座大墓。
汪洋也瞧出了那儿的风水,可惜,他已经没那本领独自盗宝。
本来他可以让手下的假卸岭一派出手的,只是民国初年军阀混战,卸岭那派人多势众,不是军队就是帮派,正忙着在各地抢地盘征战,一时没法调动。
我和楚雅两人的爷爷在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