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讥了一句:“你家主人好大的架子,不会你也没见过他吧?”
那人一楞,苦着脸点点头。
我真没想到,连他手下都没见过,这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搞得这么神秘?
他把我俩引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冰着脸道:“东西呢?我们主人要验货!”
楚雅显是一楞,当她瞧见我把袁母陵中取出的牌位交给那人时,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可等了半天,却没见人进来。
我瞧着房间中那面落地的梳妆镜,问楚雅道:“楚雅,你有没有背心里凉凉的?”
楚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忘川,你莫不是生病了?气温还高着呢,你怎么会觉得发冷?”
我没有回答她,仍是盯着那面镜子,悄悄地在楚雅手心里写道:“有人偷看!”
楚雅四下望望,又检查了一下窗户,没发现有什么漏光的地方,她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脸担心,真怕我是生病了。
房间内忽然响起了一阵“哈哈”声,是一个女人在笑,而且那声音特别响亮。
这时我才注意到,梳妆镜的边框不是用来装饰的,而是一个长条的扩音器。
那女人笑了一会,忽然赞叹道:“萧问天当年被公认为是南派盗墓宗师,名不虚传,连他的孙子也比楚志刚的孙女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