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指捏住凡诺斯下颔两侧,拇指暗示性地在他下唇上拨了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哑了,「乖孩子,帮教父舔一舔,就像上次教你那样。」
凡诺斯没办法违背瓦伦,他听话地跪在温水中,粉嫩的唇张开,含住狰狞硕大的龟头,艰难地将巨大的阴茎含进去,即使前端顶到喉咙口,他也不过含进三分之一而已,瓦伦眼神变得极其可怕,他用毕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往前操。
「乖,喉咙张开,放松……用你的喉咙,再含进去……对了,真棒。」
凡诺斯只觉得呼吸变得困难,有种想呕吐的感觉,眼角都泛了生理性的泪,微微发红,他一下下缩着喉头,把瓦伦夹得舒服得眯起眼,他试探性地朝前一顶,身下少年立刻传来呜呜的抗议声,那张被迫似的难受表情,还有缀着泪滴的眼睛,都让他从心底生出凌虐的慾望。
瓦伦手摸着凡诺斯的头安抚他,却做着完全相反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喉咙深处顶,像把他的嘴当成一个肉套子,凡诺斯难受得呜咽,又被他的动作捣碎了声音,只能滴着刺激出来的眼泪希望快点结束。
瓦伦没有为难他,很快就射了,他抵在凡诺斯喉咙深处射出来,腥羶的液体被凡诺斯反射性地吞下去,瓦伦抽出又硬挺起来的肉棒,轻揉着他的後脑,看着他被呛咳,温柔地道:「乖孩子,做得很好。」
等他缓过来的时间里,瓦伦坐进水里,把凡诺斯抱到他身上,手伸进他两腿间,揉上後面那个小洞,被开发两次的肉穴很快被他揉软到可以容纳两根指头,凡诺斯才缓过来就感觉到体内侵入的异物,他轻轻「嗯」了声,抗议:「水进去了……」
两指摸索到记忆中的点,用力按下去,凡诺斯整个人一弹,惊喊一声,快感从那一处扩散开,往四肢百骸流窜,他的身体顿时软了,只有小阴茎硬起来,抵着瓦伦的腹肌,可怜兮兮无人问津。
瓦伦不许他自己摸,全身上下只有软穴里肆虐的手指,很快手指多加了一根,三指朝着不同方向张开,试图把窄小的肉穴撑大,凡诺斯不适地抓着瓦伦的肩膀,细细呻吟,瓦伦只是静静看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点变化,按压着前列腺的手在他心底的邪火下越来越过分,狠狠揉着那脆弱不堪的部位,逼得凡诺斯哭叫着在性器没被碰触的情况下射了。
瓦伦猛地抱着凡诺斯从水中站起,他拿起大毛巾随意将两人擦一擦,凡诺斯还在痉挛,轻微一点碰触都会变成快感刺激他,即使在擦乾的过程里也被折磨得浑身都是过剩的快感。
炉火烧得很旺,房间被瓦伦提前吩咐过,比平时要暖得多,什麽都不穿也不会感到寒冷,瓦伦就这麽走出来,把包着浴巾的凡诺斯往床上一放,在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抬起他的双腿,压上他的肩头,少年的筋还软,被摆成双腿往上张开的v型也不疼,微微张合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瓦伦的眼神像要吃人,他掰开臀肉,扶着快要硬炸的肉棒,猛地顶了进去!
「啊——!」
凡诺斯猛然尖声呻吟,胀痛混杂着尖锐地快感在体内炸开,被男人的肉棒操的感觉跟器具完全不同,又粗又烫的东西像烧红的铁棍,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瓦伦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他只忍耐了十几秒,就果断挺腰大开大合地肏起来。那根狰狞的东西一下一下从敏感点上磨擦过去,不给凡诺斯缓下来的机会,他茫然无措地抓着瓦伦的小臂,只能在他的操控下随波逐流地哼叫,快感不断在体内堆积,一点碰触都能变成刺激,他的性器硬得不行,想射,又还差一些,凡诺斯下意识就想伸手摸摸,被瓦伦按住手压在床上。
「不可以自己摸,试着用後面射。」瓦伦说完用力挺腰,粗长的肉棒全根没入,囊袋打在凡诺斯的臀肉上,快感从背脊直窜上大脑,凡诺斯喘着气,求饶似的摇头,体内的酥麻在他四肢百骸里乱窜,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前列腺液从铃口滴下来,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他实在忍不住,在抽插的动作里断断续续求饶:「让……让我摸,想射……」
「乖,不行。」他的请求一下被拒绝,瓦伦捏住他的乳尖,又揉又扯,不意外听到他的叫声又更甜了点,可怜的乳头被蹂躏得通红挺立,不同於肏穴,有种从皮肉里渗出来的麻痒,但丝毫起不到让他能高潮的作用,凡诺斯被折磨得呜呜咽咽,抓住伸过来的手臂就咬下去,力道不重,更像是种受不了的发泄。
这点疼痛丝毫没有影响瓦伦的兴致,他放任他咬,揉着被撑到没有一丝皱褶的穴口刺激:「凡尼,把注意力放到小屁眼里,仔细感觉我是怎麽肏你的……」
肉穴霎时紧缩了一下,不知道是被瓦伦嘴里的脏字吓到,还是真的照他的话做,「知道这叫什麽吗?我们在做爱,凡尼。你看,我在你体内,我们的身体连在一起。」
凡诺斯下意识往下看,就看到狰狞的肉柱狠狠插进他体内的景象,硬挺的阴茎撑开穴口,又不断摩擦着里面肠肉,这对他有种超过负荷的刺激,视线却像被黏着挪不开。
视觉的刺激像传递到下身,瓦伦只感觉温暖柔软的穴里一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