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若是我们都不在了,还要这些做什么?”
赵学礼这才将
东西收下。
杨老太看着罗真娘的神情,心里有数了,她那完蛋的儿子是将媳妇的银钱都花光了。
“买这么多做什么?”杨老太嫌弃地道,“早知道我就该跟着一同去,哪有这样祸祸的?你也是耳根子软,妇人这样没啥好结果,看看我就知晓了,自己得给自己留点,哪天万一他良心坏了呢?”
罗真娘哭笑不得,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杨老太又补了一句:“千万不要教坏我孙女,让她将来也跟你一样,夫婿一说话就听之任之。”
“娘,”罗真娘道,“媳妇知道了。”这还是亲妈不是?
婆媳俩人说着话,罗真娘愈发觉得不对劲儿:“后面的驴车上也是满的,哪有那么多银钱,难不成是宋家买的物什?”
“八成是呗,”杨老太道,“之前宋太爷藏着掖着,现在……却买这么多,我看他是有钱烧的。”
杨老太确定那些物什不是他们家买的,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别说没有银钱买,就算有银钱,也不会这般。
七架驴车到了跟前儿,众人立即围了上去,一起凑钱买驴车的人都笑弯了眼睛,想知道哪头牲口是他们的。
“真厉害,这才出去多久,就把事都办好了?”
“是啊,我看这牲口个个儿都精神的很。”
“咱们凑的银钱够用?”
赵学礼也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
赵洛泱姐弟三个跳下车,都走向杨老太。
“奶,”赵洛泱道,“以后咱家就有车坐了,可以轮流在车上歇着。”
杨老太刚要夸赞赵洛泱,赵洛泱想起了三婶,立即转身将韩郎中带过来:“奶,这位是韩先生,先生听说三婶动了胎气,特意跟着我们前来给三婶看症。”
杨老太还没问车上都是啥东西呢,孙女儿又变出一个人来,而且是位郎中。
不得了,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哪个郎中会愿意走这么远来给看脉?
杨老太立即向韩玮行礼:“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多大的福气才能请动先生。”
韩玮道:“您别这样说,我与令郎和您家孙女虽然今日才见到,却相谈甚欢,若是能帮上忙,我自是欢喜。”
韩玮说完边问:“病患在哪里?”
罗真娘上前去搀扶陶氏,陶氏歇了半日,倒是觉得好了许多,现在听说有郎中来给她看症,脸上都是错愕和惊喜。
陶氏鼻子发酸,虽说她一直埋怨肚子里的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就算是半路上掉了,那也是他的命,可谁不愿意自己的亲生骨肉好好地来到这世上?
玮坐下给陶氏诊脉。
赵家女眷就围在旁边候着。
杨老太也帮不上忙,就走出来找到赵学礼:“这驴车上的物什都是你买的?”
赵学礼点点头。
杨老太刚要接着问,就听儿子道:“剩下还有四架驴车上的物什,也都是咱们买的。不过有些粮食咱们一家人吃不了,会分给丁大哥和牛大哥他们,若是谁口粮不够了,也能来买,我们多少银钱买的,就多少银钱匀出去。”
其实赵学礼后面的话,杨老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她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前面。
“你再说一遍,”杨老太道,“你说多少东西都是我们家的?”
赵学礼道:“加上咱们的,五架驴车,不过装的不算满,毕竟咱们只能用一架车,一会儿大家分分,一架车应该差不多能放下。”
“你等一下,”杨老太忽然伸手指向赵学礼的鼻子,“你出去花了多少银钱?”
赵学礼抿了抿嘴,正思量着如何说,赵洛泱就挤了过来,将手里的包袱递给杨老太:“奶,这是您放在我这里的银钱,以后您还是自己拿着。”
这些银钱不算她的财富值,放在她这里着实占地方。
赵洛泱接着道:“买的东西没动用您一文钱,您就放心吧!”
沉甸甸的包袱拿在手中,杨老太的心又回到了胸口,没动她的银钱?
杨老太看向赵学礼:“将你媳妇的嫁妆卖了?”
如果儿子敢说是,看她不打死他。
“没有,”赵学礼道,“簪子都好好的拿回来了。”
那是咋回事?咋有这么多?
杨老太想要问,偏偏没有人与她说,她急得心里就像有个小手在挠啊挠,她转头盯上了孙儿赵元吉。
杨老太一把将赵元吉拉到一旁:“快说,这东西哪里来的?”
“我阿姐赚的,”赵元吉向周围瞅瞅压低声音,“这次出去,阿姐赚了几十贯。”
杨老太心一揪,她不信,骗鬼呢?看她像吗?
杨老太道:“车上东西都是咱的?”
赵元吉点头:“这,这,那还有那个都是,有几石米粮、草料、牛皮、药材、盐、鸡蛋还有一匹布、麻鞋,连水囊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