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经过热水的浸泡,苍白中泛出浅红,给人一种很有食欲的感觉。
既嫩,又有嚼劲,回味无穷。
好半晌,周今休一把扣住他湿淋淋的脚,下意识摩挲几下:“作孽。”
陈子轻倒在沙发里,说他嘴巴干,刚喝水。
于是周秘书给他拿来杯子,里面不是水,是酒,他又醉狠了,瞳孔涣散,眼神迷离起来。
周今休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见到的情形让他调笑:“浴袍裹这么紧,是要防谁?”
陈子轻神智不清:“防坏人。”
周今休揶揄:“不怕,有警察叔叔在,警察叔叔专打坏人。”
“警察叔叔快把我的保镖抓起来,他坏。”
周今休循循善诱:“他怎么坏了?”
“他欺负我。”
“欺负你?”周今休浑然不觉面部发沉,“你是让他摸哪了,还是捏哪了,亲哪了。”
接着就抵开沙发上的人双腿,弯下腰背禁锢他双肩,周身弥漫平时不曾出现的强势与森冷:“别跟我说,样样都来了个遍。”
陈子轻呆滞了一会:“他拿鞭子抽我,疼死了,特别疼。”
周今休眯了眯眼:“你那明目张胆的调查和试探做法,还真查出了东西。”
他将老兔子潮湿的发丝拨到脑后,露出清冷又鲜亮的眉眼:“那你想警察叔叔怎么做?”
陈子轻长时间没有反应,注意力不知放在谁身上,想谁想入迷了。
周今休忽然把他转个边按在沙发背上,单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警察,不许动。”
醉鬼立刻就喊:“我不动我不动,别抓我,求求你不要抓我,我一次钓四条鱼只是粗道德,不算违法的吧。”
声音都带上了可怜兮兮的哭腔。
周今休忍俊不禁:“真醉假醉,这么逗。”
陈子轻小声说:“我难受。”
“喝多了也矫情。”周今休的胸膛若有似无地压着它后背,气息落在他耳旁,“哪里难受?”
陈子轻嘀嘀咕咕:“我每次洗澡,庄矣都会给我吹头发,剪指甲,喂我喝水,我想他……”
“闭嘴。”周今休徒然出声,嗓音极冷。
凝在发梢的水珠滚落到后颈,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陈子轻单薄病弱的肩膀一阵瑟缩,格外的人畜无害。
周今休的额角跳了跳,轻笑道:“你说你惹我干什么。”
“行了,让警察叔叔看看哭没哭。”
他让醉鬼坐好。
陈子轻眼尾湿红,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检查自己的脸和眼睛,把指腹按在自己眼角。
“警察叔叔怎么没手铐啊?”
周今休笑:“在这。”他一只手的食指随意伸着半抬,仿佛手上拎着无形的手铐。
陈子轻直勾勾地看过去:“那你拷我。”
刚才还求警察别抓他,这会儿又主动求铐,脑子不好使。
周今休俯视今晚才抽他两鞭子的人:“警察叔叔不玩角色扮演。”
陈子轻头晕晕的:“为,为什么不玩?”
周今休冷淡道:“因为你是男的,警察叔叔不是同性恋。”
“那你怎么这么,”陈子轻一边看,一边用手比划,“这么长。”
周今休早就控制不住地亢奋异常,泛滥上了,他却跟没事人一般:“快过年了,它自嗨。”
“好……好长啊……”
周今休脊背一不留神就犹如被电击,他做出吞咽动作,眼帘微垂,居高临下地盯着作死的人,恶劣地一字一顿:“再长也不是你的。”
“你睡过很多男孩子,肯定黑,我不喜欢,你离我远点,我身边人里头就你脏,”陈子轻嫌弃地皱鼻子,“你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