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就带他们去。只是记得,拍几张照就赶紧回来。还好这大白天的,那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孟辉“嗯”了一声,放下碗准备带我们前去。胖哥很知趣,一个人把我和楚雅的背包也全都带上了。他很聪明,明白做楚老板的手下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孟辉带着我们来到了门前的新孟河,河边有条很脏的小木船,看样子已经多时不用,真让人怀疑它会不会随时散架沉下去。
我们担心吊胆地过了新孟河,对岸的河坡上栽满了果树,可惜,还没到收获的时节。
站在高高的河坡上,孟辉用手一指更南面的一大片绿荫,告诉我们那就是小孟河,也是他老家的所在。
胖哥望着满坡的杮子,咽着口水直呼可惜。孟辉咧嘴说道:“你们爱吃杮子啊?那留下地址给我,等杮子熟了,我给你们寄几篮去。”
胖哥大喜,当即要先付钱给孟辉。孟辉挡开了胖哥的手,乐呵呵地说道:“吃几个杮子还要钱?我们这儿开了新孟河后,河道两边都垒起了高坡,坡上基本都种满了杮子树。呵呵,在我们这儿,这玩意没人稀罕,也多就是随它自己掉地上烂掉的。”
我惊讶地问道:“这小孟河离新孟河不远嘛,好象还不到一里地。”
孟辉说道:“是啊,可新孟河比小孟河直多了。小孟河弯弯曲曲的,离新孟河最近的也只有半条田埂这么长。”
胖哥还在摸着青青的杮子感叹,孟辉笑眯眯地道:“胖哥,走,咱们在河坡上向西走上半里地,就有好东西吃啦!”
胖哥精神一震,连声问是什么好东西,孟辉却是笑而不答。
向西走了五百米不到,孟辉停了下来。他指着南面说道:“你们瞧,小孟河离这儿是不是更近?”
确实如此,大概只有两三百米就到了。孟辉告诉我们,那儿就是他的老宅所在地。现在的新孟河当年都是从耕地上开出来的,所以凡是有田地被占的,当年都作了补偿。
我们脚下的这段河坡,当年就分给了孟辉家。
流沙河坡
可这一小段河坡可奇怪了!河坡上基本栽满了杮子树,独独我们这一段是寸草不生,再往西那一小段,虽然没有栽杮子树,可种满了密密的山芋。
孟辉动作熟练地刨出了四个山芋,他用衣袖擦掉了上面的泥土,送到我们四个人手中,让我们尝一口。
虽然觉得很不卫生,可孟辉的好意我们却不能让他扫兴,便折断了山芋,吸了一口流出的乳白色汁液。
胖哥的眼睛亮了,他再也不顾得什么卫生,几口就把那个山芋吃光了。胖哥一抹嘴道:“咦?这儿的山芋怎么这么好吃?孟辉,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东西?”
孟辉得意地点点头,告诉我们,这河坡是用当年挖河道的泥垒起来的,因为河道挖得深,所以堆在河坡表面的土就与别处不一样。
孟辉说这土叫流沙土,很是奇妙。
他说完蹲下身来,使劲用手掌击打流沙土。没想到,不到两分钟,那土竟然起了神奇的变化,居然变得像刚铺开还没收干的水泥地一样,表面变得湿润细腻。
胖哥嚷嚷道:“孟辉,以后你给我寄杮子时,别忘了带上些你们这儿的山芋。”
孟辉尴尬地道:“这两岸河坡都栽了杮子树,只有这一小段种了山芋。唉,这地儿是二婶家的。二婶人勤快,又喜欢吃山芋,也只有她肯吃那个苦,每年在这段河坡上种满了。”
他又笑了一下道:“不过你们刚才吃了几个,没啥事,我回家跟二婶打个招呼就行了。”
河坡上的土都是流沙土,那为啥孟辉家分到的河坡上啥也没有?
提到这事,孟辉就愁眉苦脸的。他告诉我,脚下这块地本是二婶家的。当年分地时,二婶发现她家的河坡啥也不能种,就经常与村长吵。村长为了息事宁人,就把自己家的河坡与二婶家的对调了。
楚雅悄声对我道:“孟辉家的河坡上啥也不能种,会不会与孟辉家门口放错了镇墓石狮有关系?”
我笑了笑道:“应该不会!你问下孟辉不就知道了?”
面对楚雅的好奇,孟辉抓起了脚下一把泥土道:“你们瞧,这河坡是都是流沙的。也真是奇怪了,就这一段没有流沙土。这把沙土你们瞧见了,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唉,哪管得了这么多?谁让我爹是村长,他得发扬风格嘛!”
孟辉见我们都吃好了山芋,他一指前方道:“走,咱们下河坡。瞧见那条小路了吗?只有这儿能走到我老宅边上。”
他说的是实话,河坡下都是水田,只有一条小路笔直地通向村长的老宅处。孟辉告诉我们,乡下种田的人,特别珍爱土地。因此,当年开了河坡后,因为各家各户都有田地损失,谁都不想让自己家的田地再划出一条道来通向河坡。
村长无奈,只好在自己家后门口,在自己家水田里辟了条小路供全村人行走。
小道开始还好认,可走到尽头时,两边的杂草高得几乎很难通过。看来,周家墩的人还真对小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