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若是有这么一份期刊……
那么大事可成矣!
这种逻辑就像后世某个小说网站培育出爆款书就能吸引很多作者一样,【热度】这两个字在任何时代的任何行业都是核心词汇——至少是核心词汇之一。
想通了这些。
古兹密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不过这位总编大人多少还是保留着些许理智,并没有立马便下决断。
只见他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盖尔曼,对这位未来大佬问道:
“默里,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啊……”
盖尔曼仔细思考了几秒钟,最终也点了点头:
“古兹密特先生,我赞同约翰先生的想法——这篇论文我们可以发!”
盖尔曼选择支持发布论文的原因和约翰无二,说白了就是回报要远大于风险。
不过除此以外。
盖尔曼还有一点点的小心思:
这是赵忠尧教授带队写出来的论文。
虽然他至今无法理解赵忠尧选择放弃海对面优渥待遇回归华夏的做法,但他对赵忠尧的感情还是没有多少变化的。
至少在盖尔曼的心里,他一直将赵忠尧视为了恩师。
因此这种能给赵忠尧履历添些光彩的事儿,他自然乐意推上一手。
如果徐云此时在场并且能看透盖尔曼的想法,多半也会对这对不是师徒的师徒发出一声感叹吧。
不得不说。
盖尔曼确实是个在人际关系上很感性的大佬,与他在学术上的理性形成了鲜明对比。
比如早先提及过的一件事:
赵忠尧在98年去世,盖尔曼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
但在赵忠尧去世后的次年,盖尔曼便在没有任何学术商业邀请的五月份,特意飞到华夏祭拜了一次老爷子。
又比如后来盖尔曼参与的圣菲研究所的筹建。
圣菲研究所筹建的时间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当时的盖尔曼已经功成名就,当世物理学界地位稳居前三。
他之所以会出面筹建圣菲研究所,主要原因便是他在三十年前和自己的好友维森有过约定,有机会一定要在维森的故乡圣菲市设立一家科研机构。
1971年维森因为车祸去世,盖尔曼一直铭记着这个约定,并且最终将它落到了现实。
所以很多人评价盖尔曼虽然是个犹太人,但他几乎看不出犹太人的精明——他太感性了。
总而言之。
眼见盖尔曼同样对刊登论文表示了赞同,古兹密特的心中也有了最终决断。
只见他沉吟了小半分钟,接着深吸一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先生们,那我们就刊登这篇论文吧。”
接着他看向了约翰先生,说道:
“约翰,这篇论文是专程寄给你的,所以依旧由你做外审编辑,你觉得怎么样?”
约翰先生顿时神色一喜:
“没问题!”
约翰这次之所以会将冒着风险将这篇论文收下,一来是因为兔子们给的刀乐确实诚意十足,二来则是这篇论文能给他带来不小的名誉收获。
虽然不可能靠着这个外审署名获得诺奖。
但对他的职称评选还是有不小帮助的——最近这段时间约翰正在努力评选海对面工程院院士呢。
约翰本人为此已经打点联络了很多人员,但目前的把握也就八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