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
随后西川公一郎带着执行确认书走到了操作台边,与执行人员做起了交接。
又过了五分钟。
一位国字脸络腮胡模样的工作人员右手高高举起:
“西川先生,费米实验室已经开机了!”
见此情形。
西川公一郎又等了小半分钟,方才说道:
“那……米娜桑,我们也开机吧!”
“哈依!”
在指令下达后。
主控室内陆续开始响起了一道道报点声:
“d1点已就位!”
“束流管已准备完毕!”
“离子束充能中……能级三区……二区……一区……已达基准线!”
“对撞点实时拟合中……已锁定2364处理论散射点……”
虽然每个位置彼此之间只间隔三四米不到,这些报点声却喊得声嘶力竭,仿佛森下下士附体了一般。
顺带一提。
这是真事儿——在富士电视台为益川敏英拍摄的一部记录片中,就曾经有过一段这样的画面,看起来贼拉惊悚。
那部纪录片在08-10年之间很火,以至于霓虹人在看到天宫一号发射画面的时候都有些懵逼:
华夏人点火的时候都这么淡定的吗?
客观来说这种做法谈不上谁对谁错,或许算是意识形态的某种差异吧,彼此看对方的举动都感觉有些魔怔……
接着很快。
在所有指令输入完毕后。
两道铅离子束迅速被相向发射而出,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完成了碰撞。
考虑到那颗114514v量级粒子的相关属性,这次的kek还设计了一个非常精妙的环节:
左边一束光正常发射,右边一束光延迟74纳秒发射。
如此一来。
碰撞点便会略微靠右。
换而言之……
在近光速的速度区间中,右边的离子束在某种程度——注意是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作与轰击粒子距离较远的靶。
因此体系的总能量几乎等于就等于轰击粒子所携带的能量e0,同时这个能量可以分解成粒子相对运动的能量e以及两个粒子的质心的能量e′,即e0=e+e′。
假定单位时间、单位面积有若干个粒子轰击靶心——靶心直接当成单个粒子。
比如期间有5个粒子轰击靶心中的单个粒子,则记:n=5-2s-1。
n可以称为通量,代表轰击的强度。
如果用nσ0(θ0,空集0)Δw0Δt表示就是:
经过Δt时间散射后,进入θ0,空集0方向的小立体角Δw0的粒子的个数。
接着定义σ0(θ0,空集0)为微分散射截面,具有面积量纲。
此前的小立体角已经确定了是199°,也就是说影响微分散射截面最优数值的变量,只剩下了Δt。
看到这里。
想必不少聪明的同学第五次明白了。
没错。
在Δt=74纳秒的时候,质心系散射截面和分散粒子角都同时拥有着最优解。
当然了。
这个最优解依旧是一个概率解,目前没人任何人可以精准的预测出粒子的运行轨迹。
就之前举过的赛道例子描述就是……
一万条可能存在的赛道中,kek先排除了不可能的1999条,然后又在剩余的赛道中选中了3999条,以此来保证足够的概率。
咻咻咻——
大量被加速的铅离子从束流管中通过,每个团簇的横截面积是16x16μ2,比头发丝还细。
每个团簇内部则有大约115x109个铅离子,每两对团簇中大概有30组铅离子会发生强碰撞,爆发出生命的大河蟹。
砰砰砰——
在碰撞开始后。
很快有铅离子互相完成了撞击。
碰撞后的粒子被磁约束形态控制到了某个相对窄小的范围,并且每个撞击都形成了2300个事例。
这些事例中包括了各种粒子。
例如质子、轻子、w玻色子等等……
半个小时后。
一份超过128万的总事例表被汇聚到了超算后台,并且迅速进行了筛选。
小林诚则悠然的坐在椅子上,他此前也计算过这颗粒子的量级,和铃木厚人他们的结果完全一致。
加之有其他几位诺奖得主的相同结果,小林诚的心中甚至开始琢磨起了这颗粒子的名字。
114514v的量级……
要不就叫做野兽粒子?
或者浩二粒子?
而就在小林诚心思发散之际。
不远处的主控台上,骤然响起了西川公一郎的惊呼声:
“纳尼?情报是假的?那颗粒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