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不低,为什么他们会关注到这次价格战叻?
看着有些疑惑的徐云,顾群青拿起水杯抿了口水,解释道:
“徐博士,你可能不太了解,这年头挂着‘价格战’招牌的博弈有很多,但真正生死相杀的却很少很少。”
“比如咱们这次,七天1300万的投放支出,实际上已经远远溢出了投放资源的价值。”
“这在这一两年的商圈里不说孤例吧,至少还是比较罕见的。”
徐云微微一怔,回过神后方才心下了然:
“原来如此……”
正如顾群青所说。
这一次公司的投放支出,已经超过了那些资源原本的价值。
如果在平时的非竞争时段,相同资源位连买七天,估摸着总共也就五六百万的样子——甚至还不一定要五百万。
这就是价格战的残酷,不为短时盈利,不为回本,只为杀敌。
所以每次有这种‘冤大头’出现,圈内还是多少会关注一下的。
随后徐云又想到了什么,沉吟片刻,对顾群青道:
“aaron,那几家外企在舆论方面的手段咱们知道吗?”
“当然知道。”
顾群青很爽利的点了点头,解释道:
“消杀产品在舆论方面可以合作的对象就那么些几位,所以这方面也都是老套路。”
“无外乎通过各种看似中立的测评文章明褒暗贬,将读者的立场不自觉的引向另一方,或者通过视频夸大某种蟑螂药的效果。”
“除此以外,就是一些微信和知乎的软广——比如说发个问题问蟑螂太多怎么办,下方立刻回个高赞回复等等。”
“效果一直都不错,不过路数上差不多就这么些。”
徐云微微点了点头。
或许自己真的大宝倍中枪——心眼太多了?
不过顾群青并没有发现徐云表情的异常,依旧在继续说着话:
“另外就是易安菌牙膏——虽然这玩意儿现在还看不到量产的苗头,不过出于营销角度考虑,我们这次也准备适当的上一些量。”
“上多少?”
“每天一百支吧,持续七天。”
“才一百支吗……”
徐云的手指头在桌上笃笃的敲着:
“咱们不是有两头本土驴么?产量应该不至于这么困难吧?”
顾群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解释道:
“这事情我也问过裘博士,不过他说那头母驴现在正在妊娠期,拔太多毛不太好,所以主要驴毛都是来自驴兄……”
说着顾群青微微一顿,犹豫着补充道:
“要不……咱们把驴兄的毛多拔一点?”
徐云摇了头:
“算了算了,拔成秃子那可就成秃驴了,咱们可没木鱼给它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