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扑朔着睫毛,样子有些脆弱,“是我自己脱的,太热了。” 白时浸缓下一口气。 “时浸,我好像发烧了,很难受。” 白时浸耐心地跟他解释,“不是发烧,你喝的酒里被下药了,以后不许乱喝别人递的东西,知道吗?” 沐年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整张脸十分呆愣,眼底的水光难以言说。 这个模样,对白时浸的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