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栋涂了不该涂的药。”张泽兰说到这里轻叹一口气说着,“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小家栋的情况不能随便乱用药的,如果你要用什么药的话,记得和我说一句,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卓婉儿现在越想越感到害怕,张泽兰的话好像铁锤不断地在她的耳朵砸下来,让她整个人大脑好像上百只鸡鸭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