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手沿着他的小腹探到了腿心,隔着布料揉了揉肖文嘉腿间的性器。
肖文嘉小腹发紧,还没来得及把连晱的手拨开,就被连晱把裤子给扒了下去。
连晱一手握住了他腿间疲软的性器,轻轻揉捏着。肖文嘉身子一抖不小心呻吟出声,他羞红了脸,他的身体太熟悉连晱了。
连晱也很清楚他的敏感点,手掌圈着他的性器揉动,食指则放在铃口处扣弄。
肖文嘉很快就硬起来了,酥麻的感觉涌向下腹。
“嘉嘉,你湿得好快噢!”连晱笑着将食指上沾着的从肖文嘉铃口溢出的腺液伸到肖文嘉面前。
在肖文嘉羞愤的眼神下,他将手指上的腺液舔净,认真地评价道:“味道好骚,嘉嘉是不是很久没做过了?这么乖,该奖励。”
说罢,不顾肖文嘉试图挣扎的动作,他的手急速撸动着。肖文嘉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太刺激了,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有些粗糙,剐蹭着最柔嫩的性器,肖文嘉的腹部忍不住挺起,将性器更深地往连晱手心送。
连晱说得没错,他确实很久没做过了,自从和连晱分手之后,他一直抗拒投入一段新的感情,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要不是那个背影实在吸引他,他也不会凑上前去,说到底,现在的状况又是因为他见色起意。
肖文嘉越想越后悔,跌倒了一次,还又在同一个地方又跌倒了一次,他怎么能这么蠢啊!
连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把肖文嘉吊在了一个时刻濒临高潮的顶点。
铃口翕张了几下,肖文嘉的性器开始抖动,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已经做好了射精的准备,肖文嘉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自己的高潮。
“唔你干什么!”逆流的感觉让腹部发酸,肖文嘉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连晱。
连晱正一脸无辜地堵住了他的铃口,阻止了他的射精。
肖文嘉挣动了起来:“连晱你有病吧?”
连晱促狭地笑了:“嘉嘉,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做,不要憋坏了。”
在肖文嘉不解的眼神下,连晱将手掌覆在了肖文嘉略微鼓起的下腹,那是膀胱处。
手掌用力向下按压,肖文嘉抖动着腰腹,极致的白光闪过眼前后,窜上小腹的是另一种难言的反应。
尿意,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不待肖文嘉反应,连晱一边快速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反复按压他的小腹。
肖文嘉知道连晱抱的什么心思,可是强烈的羞耻感让肖文嘉极度抗拒着在人前失禁的这个可能。
他倔强地负隅顽抗着,但是在持续的双重刺激下,意识就像陷入泥沼里的水,变得混浊不清。肖文嘉脑子发胀,跟浆糊似的转不动,因而也就逐步失去了对身体机能的控制。
终于,在连晱反复抠挖他敏感的尿口的时候,翕张的尿口一松,淅淅沥沥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排泄带来的快感与先前被压下的射精渴望一并朝狭窄的铃口涌来,一滩翻腾着热气的液体混着星星点点的白齐喷溅在了地上,而肖文嘉眼白上翻,已然是陷入极致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