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活,又或者是他和那位赵小姐datg,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陪我。向来都是如此。
他像是一注稳定剂,一张漂亮的幕布,我竟开始活得像个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正是因为有他在,我才不至于一直沉沦在过去的泥沼里,在杂草般不断滋生的冲动里疯掉。
可今天,他说他要离开一个月。
我开始慌了。手都开始抖了。
我知道有这一天。可我还是慌了。
“哥哥,我先上楼去了。”我匆忙起身上楼。
我的眼泪很快就涌了出来。
“好,一会哥哥把药给你送上去。”陈玉铭在我背后说。
回到房间后,我的手臂就开始发痒,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
我寻到了一只钢笔,朝着手臂就划了过去。这一划太用力,破了皮,鲜血涌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竟是上瘾一般,又重重划了几道。
没过多久,我就开始头晕眼花,从椅子上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时,我已经到了床上,躺在陈玉铭的怀里,手上打着点滴。
他坐在床边抱着我,眼角汪着泪水,漂亮的像是易碎品。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边上,看见我醒了,说道,“没事了陈先生,既然陈小姐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苏珊护士会在这里。”
陈玉铭点点头,让人送医生走了。
他又抱了我一会,蹭了蹭我的头发,哄小孩似的拍着我的肩。
点滴挂完了,苏珊就离开了,说是明天再来检查,叮嘱了一些忌食生冷,伤口不可碰水之类的话。
“哥哥要被你吓坏了。”陈玉铭后怕似的抱紧我。“玉茹,以后万万不可再做出此种行径。”
“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回上海。”我虚弱地说。
“好好,哥哥不回上海,在家陪玉茹。”陈玉铭擦掉眼角挂着的泪珠,朝着我笑了笑,“你什么要求哥哥都答应你,就是以后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骗子。我在心里冷哼。
他端来床头放着的药,“玉茹来,张嘴,把药喝了。”
我拉着他的袖子说,“什么要求都可以吗哥哥。”
陈玉铭捏了捏我的脸,“玉茹有什么要求。”
“哥哥,可不可以陪我一起睡觉。”我指着窗外,“外面好像打雷了。”
“好的,知道了。胆小鬼。”陈玉铭给我喂完药,用帕子给我擦了擦嘴,起身离开。
“哥哥去洗个澡,一会就来。”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不多时便下起了滂沱大雨。
陈玉铭睡在我的边上,真丝睡衣隐约勾勒出曲线。
他似乎已经熟睡了,鼻息平稳绵长。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安静地像只洋娃娃。
我伸出手,轻轻拂过他的脸。
又顺着他修长的脖子往下,解开第一颗扣子。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我想看看他。我的哥哥。那具漂亮的身体。
他没有反应。
等我解开他所有的扣子,他依旧睡的香甜。
真丝睡衣滑落在两边,我看到他肌理健美的胸膛,凹凸有致的锁骨,劲瘦的细腰。
陈玉铭的乳头生得很是好看。珍珠大般的一颗,碰了两下就红润地挺立起来。他的胸乳微微鼓胀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的脸烧地发烫。
陈玉铭在梦中翻了个身,面朝我,手臂一捞,把我捞进怀里。
那两处胸乳挤出了一道浅浅的乳沟,同我的唇近在咫尺。
白玉般丝滑的肌肤散发着沐浴露的奶香,我鬼使神差地舔了舔那道诱人犯罪的凹陷。
他微微颤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躺。
他的乳尖恰巧擦过我湿润的唇边。
窗外闪过一道雷点。
那处耸立的殷红上闪烁出淫靡的水光。
“玉茹,”他低声呓语,“玉茹乖。不要离开哥哥。不要去苏州。”
情欲瞬间被浇灭。眼睛开始发酸。
我钻进他怀里,如幼兽一般在他胸前舔舐,仿佛也在舔舐我那些陈年的伤口。
它们好像开始愈合。
我醒的时候,身边空空的,丝丝日光从缝隙穿过厚重的法兰绒窗帘,刺得我眼睛疼。
陈玉铭已经走了。
我又想起了昨晚一些不可告人的行径,摸了摸嘴角。那温香软玉的触觉依旧清晰无比。
他应该没有发现吧。我昨夜睡着前仔细地给他扣好了所有的扣子,就像他睡着前一样。
我抬起手遮光,发现手上的纱布已经换过了。
洗漱完,我拉了起床铃,很快女仆阿杏就上来了。
“小姐,您醒啦。我伺候您更衣。”阿杏道。
阿杏约莫十六七岁,是管事阿圆找来做长工的。小丫头浓眉厚唇,标准两广姑娘的长相,不算得漂亮,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