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些甚麽,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哭,或许是该的。
等到他回来了,我已经醉的瘫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他扶我进房,迷迷糊糊中我0着他的身躯,白皙的衬衫下是他结实的身材,另一只手我g着他後颈,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边呢喃了一句:「做吗?」
那夜,特别的疯狂,可总感觉,像是毕业生们分手cha0时g的分手pa0一样。
明天他是休假的,所以我缠着他,被情慾焚身的他,沙哑的声音讲着一句句的sao话,特别撩人,直到凌晨,彼此才昏昏睡去。
隔日再起来床榻旁早已无人,他带了早饭给我,像当年一样,都只给我买这个,一个土司夹蛋配一杯n茶,并留了一张纸条,还是那样,hse的便条纸。
我看了一眼,就将纸条扔到垃圾桶里,上面只写着跟客户吃饭。
现在就连假日,他也不怎麽留给我呀!
七年,人生有无数的七年,我正经历最难熬的七年。
我第二次约她出来,是在上次见面完後的一个月。
从徵信社那,我收到了一个消息,他们俩一同去了趟医院,挂了一个号,妇产科。
无数个重复的夜晚,我还是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他回来了,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可是这一次,我并不打算迎接他了。
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说:「还没睡?」我没有回应他。
「她怀孕了,是吗?」一阵沉默後,我的声音从沙发那传了过来,听起来扁扁的,很可笑。
他走向我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又是一阵沉默後,他道:「你都知道了?」
「是阿,我都知道了。」我说完了这句才从沙发上坐起「是不是我不开口,你就会一直瞒着我?」
「你不回答我吗?」我直视着他,似乎,我很久没看到他了「那我要当作是默认?」
他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沙发明显的陷了下去,我没有继续看着他。
我很害怕寂静,太安静了,总让人有种窒息感,可每次与他的对话,总是只有无限的寂静还有那些被我忽视的痛。
「是。」久到,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空气讲话时,他回应我了「我会瞒着你,然後处理掉这件事。」
「处理?」我觉得很可笑,男人口中的处理,要吗就是她打胎,要吗就是与我离婚「妈那边知道了吗?」
「我还没说,也没打算说。」他是这样说的。
我闭上眼睛向後仰,手覆在眼上放,那瞬间,我觉得好累。
「我们离婚吧。」这是我讲的吗?似乎是我的声音没有错。
「不!」他听到了,他站起来拽着我的一只手道:「阿京,你忘了吗,我们花的多少的时间,才结婚的。」
我的手被他拽的生疼,我嘲讽的笑着:「那又如何?」我甩了开他的手。
「那你有尊重这段婚姻吗,我们用的时间再长,可你还是出轨了啊!」
他一直盯着我,直到他拿了钥匙甩门而出。
从知道他们的事直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流下眼泪。
我宁愿他对我放手,让我离开他。
再一次约她,她的小腹有小幅度的隆起,我问他:「几个月了?」
她一脸幸福的0着小腹道:「三个多月了快四个月了,上次和你见完面後就觉得有些不适,拖到前几日才去看是甚麽毛病呢。」
还是点着n茶的我,喝入口的每一次,都是甜味,这一次b较特别,是苦的。
「有病可就得早些看,闹晚了可就出大事了。」我点着头这样说着,她只回了一个微笑给我。
「是男孩子还是nv孩子呢?」
「还不知道呢。」
我玩着自己的手指,我在焦躁,我知道。
关於这件事,我想了很久。
「孜晨,是吧?」徵信社给我的资料上其实有她的名子。
「是的,梁小姐。」
「我会说服他母亲的,年纪轻轻,谁也不愿意看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打胎。」我保持着我的微笑,也不管她之後怎麽回应,一句我也没有听清楚。
窗外的车流与人cha0,一样的来来往往,不见有消停,就像时间走过我们一样。
「梁京?梁京小姐?」恍惚间,我听到她喊了我的名子。
我回过神或许是在望着她:「怎麽了,还是你有其他什麽想法吗?」
「没有,我很满意!」她停顿了一会儿道:「只是,为什麽你可以这麽冷静呢?」她脸上带着微笑貌似无害的这麽问我「遇到这种事,就算是我,也不见得像你一样呢,这般大度。」
我内心想着,你可真有脸这麽讲啊!
表面却是冷笑了几声「大度?」眼神再次望向窗外。
「我想你想多了,他能在与我的婚姻中背叛过一次,相信我,他对你,也不会是那麽忠心的,我只不过不想再承受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