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开始撒娇:“刚刚打太重了,磨得我手疼。” 其他思绪先放一边,宁清歌当即将这人的手抓在掌心,小心揉起,毫无威慑力地斥道:“让你刚刚那么用力。” 盛拾月就耍无赖:“我生气嘛。” “那让护卫进来,帮你打一顿就好,何必亲自动手,”宁清歌眉头紧锁,竟比伤在自己身上还郑重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