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烦躁,便想让她出门缓一缓,也好让护卫进来包扎,以免这人还没有被送进北镇抚司,就失血而亡。 盛拾月没有说话,老老实实地被宁清歌牵着往外。 踏过满是虫蛀的门槛,外头景色不算好,毕竟是经过洪涝的地方,稍纤细一点的树木都被衝断,更别说其他,唯一有些看头的是,那条已经平缓下来的河流,很难想象到它当时汹涌澎湃,将城镇都淹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