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宽松里衣,隔着薄薄布料,感受着对方肌理的滑腻。 不远处的窗户开了条缝隙,即便是无烟的红萝炭,也怕烧得太旺,闷得人口干舌燥,连连起夜,所以特地留了个通风的地方,偶尔有雪花飘入,还没有落地就化成了水。 “可是,我有些舍不得。” 宁清歌突然出声,语气有点低闷,拖长的尾音飘忽,虚虚落在对方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