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雁临都会尽量避免。
毕竟,他家祖辈父辈两对儿,全是恋爱结婚的——在过来人面前秀人家走过来的类似的事,他和雁临才不会干,这是早就达成的无言的默契。
餐桌上是八菜一汤。
“要是做的菜少了,爷爷奶奶就不答应了。”林婉笑着望向修远和雁临,“你们俩都是没谱的,往家里一放所谓的家用钱就是好几千,隔不了多久又扔一堆钞票,不给你们吃的好好儿的,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陆博山接过话:“尤其临临,一往家放钱就是千的,你到底是要孝顺我们,还是刺激我?我那点儿工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拿钱砸我们,我看你真是欠修理了。”
雁临颈子梗了梗,旋即欣然接受批评,到末了,却少不得辩驳一下:“那有什么办法?我跟修远现在就是赚的多啊,一个月几万都是往最小了说的说法……”
“嗳,这小兔崽子,你到底还让不让我活了?”陆博山说着,已是忍不住笑出来,说完则是哈哈大笑。
一家人都笑起来。
雁临拿起啤酒瓶,开了瓶口,给祖父、公公倒满酒杯,到了后者满上酒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说:“爸,我们给你们钱,那不是应该的嘛,陆修远是你儿子,秋雁临是你儿媳妇,往后你就得该显阔的时候就显阔。
“话说回来,你就是再节俭再不想显摆也没用,家里两棵摇钱树,还是摆明面儿上那种,你要是说你穷,谁信?”
“这孩崽子……”陆博山大笑。
其余的人也畅然而笑。
欢声笑语中吃过晚饭,林婉和陆修远收拾碗盘。
雁临过去帮忙,还把婆婆推到客厅,“快去看连续剧,快结局了。别的不准管了,别影响我跟修远同心协力。”
林婉心里笑得不轻,面上自然是从善如流。
厨房里的两个,关拢了房门,一人守着一个盥洗台,过分细致地洗着碗盘。
沉默好一阵,陆修远说:“要跟我同心协力?”
“嗯。”
“我想你了。”
“嗯?……哦。”
陆修远蹙眉,迅速洗净手,扣住她的小脑瓜,捉到近前,予以蛮横的一吻。
时间短促,却分外激烈。
雁临轻喘着转回身,继续认认真真地洗碗盘。
陆修远凝了她一会儿,也回身继续忙碌。
产后四个月伊始,她就问过医生,随后服用了避孕药,再按期服下第二颗。
到现在的天数不少了,可她每天只忙于工作。他回到房里,要么是她已入睡,要么是她正专心致志地画线稿,不容人打扰。
他也只好把自己分割开来,一方面记挂着心心,有空就得陪着;一方面把自己扔进工作里,日复一日;另一方面,真的想她,快想得要埋怨她太忽略他了。
“我可没觉得你想过我,”雁临拿着纯白抹布,用力地擦洗着洁白的瓷盘,“以为以后就这样了呢。”
他妥妥要么成仙要么成为第一大佬的德行,老让她觉得对他做什么跟犯错似的。那她还瞎费什么力气?
“嗯?”陆修远拧眉。
雁临不理他,把水流开的更大。
陆修远探手过来,关了水龙头。
雁临不满,斜睨着他。
“站一边儿看着,不用你。”他说。
“……”这是什么意思?雁临懒得问,吁出一口气,站到一边,看着他把杯盘碗碟洗涮一新,稍稍心安。
随后,两个人到客厅,先去看了看心心,随后跟长辈打招呼说要上去了,道晚安。
相形往楼上走的时候,陆修远握住雁临的手。
雁临对他还是没好气,用力一甩。
没甩开。
说起来,大概就是她想要甩开的时候,他就牢牢握住她的手,她动弹的余地很有限。
雁临气闷。
她对他,到如今都不能真正了解,可他对她,已分明是了如指掌。
到了楼上,开了属于他们这边的门,进门去开了灯,雁临再一次试图挣开他的手。
又是徒劳。
陆修远反手关上门,熄了灯,在同时把她揉到怀里,又一次,深深的蛮横的捕获她的唇。
可没过片刻,就因为她的不安、抱怨的动作有所收敛。
也只是有所收敛罢了。
他不肯离开对她唇舌的纠缠,而是更进一步。
【题外话接正文↓】
团宠的快乐
五点半, 闹钟响起来。
雁临翻个身,摁掉闹钟,挣扎着起身。
陆修远把她搂回怀里, “起这么早干嘛?”
雁临推他, “得冲澡洗床单, 做早饭。”
“早起半小时不就得了?”陆修远拍拍她的背,“你睡你的, 到时候我叫你。”
“这就起, 一块儿起。”
“一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