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家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看看,还是我家的叮当宝贝懂我的心!”
渊王妃眉开眼笑地望了眼竹苓,“叮当宝贝赏你的就是你的啦,戴着吧,这丝巾挂在你的脖子上当真对得上你的清秀雅致!”
田朵从抽屉翻出一条天蓝色绣典雅兰花的丝绢,“王妃娘娘,你看这个可喜欢我帮你戴上!”
“喜欢,叮当宝贝给我挑的什么都喜欢!”渊王妃宠溺地望向田朵道。
于是,拉着渊王妃的手让她坐在矮榻上,田朵则站在榻上帮渊王妃将那条天蓝色丝绢绑成风琴式样的造型,最后将风琴的褶皱弄得自然平整后,拿来铜镜让渊王妃看怎么样,有没觉得在突显她自身高贵典雅的气质中彰显出一种柔和恬静之美。
渊王妃对着铜镜反复照着,“恩,好看,晚上就戴这条丝绢吧,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样的丝绢,春秋两季戴是最合适的,夏天嘛确实有点热!”
田朵暗里向渊王妃翘了翘大拇指,心说若不是要遮掩她那宝贝儿子的恶行,谁愿意大夏天热得呼啦啦地再往脖子上圈个东西,嘴上却笑着称赞道,“王妃娘娘高见,再过个半月就秋凉,待秋凉戴这个正好!”
然后接着胡扯说这丝绢都是小小地正正方方地四方块,其实丝绢还能做成长条行就好像长毛巾似地弄成长长的丝巾,材质也可因不同季节而改变。
比如春秋可用丝质,棉制配以不同花样,夏天可用哪种冰凉的蚕丝围在脖子上看着热,实则凉爽无比,冬天就要用比较保暖的材料,但具体用什么,她还不晓得,只想着冬天气候寒冷干燥,人们往往只想到将身上保暖,脖子上却从没见人围过东西。
渊王妃想想也是,冬天大多将动物的皮毛夹在棉衣的领子上取暖,还真没有人在脖子上围过东西,嗯,今年可以让府上针线坊弄出来几件先试试,于是,她笑着摸了下田朵的头,“嗯,我们家叮当宝贝的想法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竹鲜,叮当宝贝的话你可听见了?”
一个鼻梁上长了几点俏皮雀斑的丫鬟恭声回道,“奴婢记下了!”
接下来,渊王妃笑问田朵提出这么个有建树性问题,很可能会引领出一个新的行业,解决一部分老百姓的生计,这么有关社稷民生的好事,她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田朵先是摇头,后来想想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于是,问王妃娘娘以后能不能答应她一个请求?
渊王妃含笑点头让她尽管说?
田朵摇头说现在还没想到,等以后想到了再来求王妃娘娘开恩可以吗?
渊王妃从头上拔下一根青玉凤头簪递给田朵,笑说见簪如见人,无论以后她有什么难事都可以来王府找她!
田朵跪下磕头谢过渊王妃,将那根青玉凤头簪收在怀里,心说有了这根簪,纵使以后二姐在王府犯了错,看在这根簪的份上也应该能逃过一劫吧。
之后,两人闲聊了会,渊王妃让丫鬟将带来的盒子统统打开,帮田朵挑选首饰,从头上的发饰,额间的坠子,耳环,项链,手镯,到与衣服地配饰一一挑选了遍。
其实,渊王妃早就让田朵将脖颈间的丝绢摘了试戴各式各样的项链,都让田朵以先挑别的首饰躲过,到最后就剩一条项链没着落,渊王妃就那么直盯盯地凝视着她的脖颈也不说话,看得田朵实在是没法了,只好抬头扫了眼屋里的众丫鬟。
渊王妃抬头瞄了眼竹苓,竹苓挥手带着众丫鬟退了下去。
田朵看屋里就剩下她和渊王妃,眼泛泪花地将脖子上的丝绢解了下来,用丝绢只抹眼泪就是不说话。
渊王妃抬起她的脸,望着她脖颈间那掐地泛紫的红印,仰脸闭了闭眼,“澈儿干的对不对?”
田朵不否认也不承认只哭着抹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