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笑了一声,这阵法迟迟不动,一开始他还会怀疑云锦书那小子骗他,心焦难受得不行,总觉得这阵法永远都启动不了了,又觉得下一刻这阵法就会启动,期待不已。 他备受折磨,又不敢停。 后来,过了几百年,也可能是几千年,反正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他反倒平静了下来。 这样一过,便又是几千年过去。